看,声音低沉得可怕:“塞坦尼尔殿下,我想我告诉过您,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
塞坦尼尔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陛下是希望我安心留在这做俘虏吗?”
索德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一再利用我对你的感情创造逃走的机会,塞坦尼尔,我不知道你居然会这么卑鄙。”
塞坦尼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前两天索德刚因为他答应开放边防关卡放天使们离开,今天就出了这件事,就跟上次的堕马事件一样,实在巧合地让人很难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仍然不打算辩解,他并不想把巴贝雷特说出来。他已经辜负了玛琪迪尔的托付,这次就当是他对巴贝雷特最后的补偿吧。何况他怀疑就算他说了,索德也不会相信。巴贝雷特不是冲动的人,他既然敢做,就肯定有了万全的准备。把事情栽到加百列头上,再推出几个替死鬼,一切都顺理成章,谁也不会怀疑到他。
他不说话,索德当他是默认了,气得更厉害,手上不由加大了力气,“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这样一再利用我,你信不信我真会把你关到地牢去!”
他盛怒之下用的力气不小,塞坦尼尔肩上一阵剧痛,好像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他却没有挣`扎,神色不变地说:“陛下您想怎么做是您的权利,我想我无权过问。”
索德死死盯着他看,愤怒的眼神里慢慢染上一丝伤心绝望,突然松开他的肩,改成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到自己面前,用低沉而急促的声音说:“塞坦尼尔,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什么都不在乎了?以前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所以你为了做副君,就把我们的过去当垃圾一样扔了?”
塞坦尼尔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很明显索德已经有点失控了。魔族一旦进入狂暴状态就会理智全无,塞坦尼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也不想弄得太难看。他往后退了几步,用力想把手抽出来,并提高了声音说:“陛下!请您放手!”
他激烈的语气让索德愣了一下,回复了一点理智。刚想松手时,目光一低正看到塞坦尼尔无名指根上一圈白色的痕迹,那是长期戴戒指压出来的戒痕。他眼中顿时红光大盛,重又抓紧了塞坦尼尔,哑着声音说:“我怎么做你都不在乎,一心想回到你的父神那里去是不是?我今天就要了你,看你还怎么回去!”说着拖着塞坦尼尔就往楼上走。
塞坦尼尔被他拖得踉跄几下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他用力想掰开索德的手,可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没法撼动分毫。他从没有像这样被冒犯过,又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而无法反抗,这种前所未有的处境让他一贯冷静的声音也带上了少许惊怒:“陛下,您这样太难看了,请您自重!”
索德连头也不回,大步往楼梯上迈。塞坦尼尔绊了一下,摔在楼梯上。索德硬生生地拖着他又上了四五级台阶,才有所察觉地停下来。塞坦尼尔狼狈地用空着的手撑着台阶想站起来,身上突然一轻,已经被索德抱起来。
塞坦尼尔脑子空白了一阵,马上挣`扎起来,“陛下,您这是做什么!您放开!”索德一言不发,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到了楼上,一脚踹开卧室的门。等候在房间里的侍女和仆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们。索德沉着嗓子说:“都给我滚出去!”把塞坦尼尔扔到床上。塞坦尼尔想坐起来,却被他一只手就按下去。看着索德血红的双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了塞坦尼尔,就算从没有经历过,他也有点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了。他奋力推开索德想要逃开,却在下一秒又被抓住按到床上。
索德一条腿跪在床沿,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我本来想慢慢等你改变想法,现在我不愿意等了……”双手用力,衣料撕裂的声音划破夜晚的宁静。
艾拉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不由惊声叫道:“陛下!”
塞坦尼尔的半边肩膀已经露出来。从未被阳光照射过的皮肤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就像常年覆盖在高山顶上的积雪,可它比积雪更温暖,带着令人忍不住想触碰的柔和色泽。索德在上面摸了一下,又去撕扯他的衣服。塞坦尼尔的身体剧颤,抓住他的手拼命往外推。
看着这一幕,艾拉已经明白了情况,犹豫一下壮着胆子说:“陛下!请您冷静。殿下身体不好,您这样会出事的!”
“滚!”索德头也不回,一挥手一道光箭向她射去。艾拉惊叫一声,跌出门外,那道光箭擦着她的脸飞过去,在走廊的墙上炸出一个窟窿。躲在两旁的侍女拥过去,把她扶起来不由分说地拉走了。
索德单手就控制住塞坦尼尔的两只手,把它们按到他头顶上。塞坦尼尔奋力反抗,可每一次都被轻而易举地制服了。身体的无力带来的绝望让塞坦尼尔总是冷静不见波澜的瞳孔里荡漾出惊骇和恐惧,他徒劳无功地挣扎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说:“不!我不能接受这种事!你杀了我吧!”
索德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声音像是亘古不移的岩石一样冷硬:“尊贵的殿下,请记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塞坦尼尔的衣服很快就被扯下来了。索德伏下`身,对着他因恐惧和羞愤而变得苍白发抖的双唇吻上去。塞坦尼尔摇着头,紧紧咬着牙抗拒他的侵`入。可是力量的差距是巨大的,索德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