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才能,挑起一个人的关注,将话题引到对方感兴趣的地方这种事,他一定做过很多,也轻车熟路。他或许也是他倾述兴趣的对象之一,却不会变成唯一,更不会变成会与他交心而谈的对象。
所以,沈旻静静地听著,没有插上任何一句话。
“游戏里角色的样貌,会随著人生的选择而发生微妙的变化。迎来结局时,玩家的脸都会从最初的,发生一定程度上的变化。游戏的设计者当初参考了面相学,然後设计了这款游戏。游戏公司甚至还做过调查,他们发现面相确实与人所处的环境,以及人的表现,选择有关。例如政治家们,很多人看上去都是略微方正或圆润的脸型,鼻子下端厚实有肉,耳大招风,这些确实存在於我们的生活中,却不是什麽面相决定人生,而是真实的,怎样的经历去决定一个人。”
“所以你玩过之後,就对人的心里和面相有所了解了?”等待严璐讲述完後,沈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话题明显从那场绑架游戏转移到了另一场人生游戏上,沈旻知道此刻应以正事为重,却又觉得失去这次几乎或许就很难了解到严璐的事,他们能相处的时间,以星期为周期掐指一算,不过只占了二十六分之一,若换算成年为单位,长年累月地换算下来,不过是容易被人遗忘的冰山一角。於是他闭口不提正事,放纵了自己去任性。
“也不尽然,只是部份罢了,至少有时我就猜不透你的心思。”
严璐说这话时,在想著些什麽,他已无暇去思考。反正对方不想说的,强求也无意。
“那你在玩过之後,得到怎样的一张脸?”
问题问出来的那一秒,严璐脸部似抽搐了一下,沈旻以为自己看错了,而接下来严璐的回答里也带著隐瞒的味道。
“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是张不太好的脸。”
他甚至将话题转移到了信件身上:“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你刚刚说,有办法能让余文鑫不看到你?”
“没错,不过这是个很大胆的想法,而且必须交给我来做。在此之前你要给一个没用过的手机号码给我。”说完後,严璐又觉得可能有些强人所难,将条件放低,“或者找一个不容易被人追查到的电话也行。”
“这……”沈旻刚刚想著,是否有些强人所难,突然想起平日里扔在家中无用的小灵通,那是自己母亲上一次来看她落下的。原想著哪次去看望父母时捎过去,却也忘了这事。
他也曾经听在通讯公司工作的朋友说过小灵通的波长与手机信号不同,即使现在科技先进得能定位某部手机的具体下落,却只能定位小灵通在哪一座发射塔附近。
沈旻几乎以冲刺的速度跑回书房,从抽屉中翻出了那部约有一个月没用的小灵通。查看了下充电的插孔,翻找著与插孔相似的插头。幸好某些硬体所配置的插头都适合。通上电後,沈旻叫来了严璐,将小灵通递给他。
“这是什麽古董?”严璐明显对小灵通的历史不太了解,沈旻想著要不要给他来一场平民用品历史大普及,转念一想又觉得算了。已经接近下午2点,再闹下去接下来的4小时搞不定又会发生新的突发情况。
“反正能让你拿来打电话。”沈旻随便地解释了一下,同时催促著严璐下一步的举动。
接过电话後的严璐看了他一眼,沈旻刚想问是不是要把手机还回给他找号码,就看到他的手指在号码键上按了个号码,拨出电话时,他有意地按下了免提键,让在场的沈旻不得不去屏住呼吸。
“你好,华星车行秘书处。请问你找哪位?”
三声电话接通的提示音後,一位清脆的女声自小灵通那头传来。
“你好,我是严老先生的新助理,严老先生说今日8点想约馀先生在国际酒店聚一聚,麻烦你那边跟馀先生说声,并抽个时间预约下位置,严老先生在7点左右可能还另外有事,需要馀先生等他一会。”
严璐说出这段慌话时,脸不会红,神情自若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沈旻甚至试著掐了下他的脉搏,平稳而有节奏,一点也不像说谎之人。严璐甚至利用等待对方答覆的空閒时间,对沈旻作著得意的鬼脸。
在得到对方满意的答覆後,严璐继续寒暄了一两句後,从容地挂掉了电话。
一直看著这一幕的沈旻,目瞪口呆,只觉得似乎又挖掘出了严璐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作家的话:
13号是7话的时间,14号是8话
会不会绕晕?[反正我已经开始晕了]
小灵通是中国大陆中国电信推出天翼前主推的一项产品
台湾的朋友可以想像一下低端100多元左右,只能通话的低端手机
2012年左右开始逐步淡出市场,中国电信也开始推广起3g天翼
据我的了解是小灵通只能锁定附近信号的发射塔,至於高端定位好像没提起过,大家就暂时当做这样来看吧。
我蛮想浓缩一下,犹犹豫豫地改了几个场景,打出来後发现还是爆字数了
於是这话又变成了过渡段,这两人第八话的一天好忙好充实啊[还不是你的错!]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什麽不好的东西,眼睛长针眼[麦粒肿]肿了两天超级痛
据说拔掉那个脓包上的白色小毛就会好,可是我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似乎是被密密的睫毛遮住了qaq
结果我只能一直揪著眉毛拔啊拔,希望能错手的扒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