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切都太他妈熟悉了,看了一半,片子里都开始摸奶了,徐然是最喜欢这个女优的胸部的,又大又软,还圆乎乎的,以前每次看下面都能马上一柱擎天,分分钟不带犹豫的。
可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当然不是他不行,耳机里传来女友像个蚊子一样细细的哼声,片子里也开干了,男优的脸打了码——徐然每次看都忍不住为这个打码师竖起拇指,这才是真的的打码方式。
胯下那根玩意儿黑粗雄伟的一逼,把女优干得都要翻白眼。
可怎么就这么不带劲呢?
徐然一脸冷漠,看了看自己的裆部——没有反应,再看了看片子,男优开始掐着女优的腰,下身就跟打桩似的狂插,女优身子扭得像蛇,嘴上却嘤嘤嘤哼个不停,颇有点儿欲拒还迎的味道。
哎我操,终于有反应了。
那一刻徐然差点要捂着脸痛哭——毕竟前面的十几分钟他都处于一种“他妈的老子不会是阳痿了吧”“操肯定是潘皓那傻逼吓的”的状态,就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舔了舔唇,正准备伸手进裤裆里掏出那二两肉,突然就听到身后有凳子拖动的声音。
你妈的这烂耳机的质量我也是……徐然一脸黑线,手刚钻进裤子里,还没碰到内裤,赶忙抽了出来摘下耳机回头——潘皓就站在他身后,那张永远拽得二五八万的脸终于露出了点儿笑容,就跟第一天见面那时似的,一口大白牙再次晃得徐然眼瞎。
徐然当时的内心不亚于当年被朋友家的泰迪抱着小腿操的心灰意冷,那照片还他妈被别人撰在手里,时不时还要甩出来。徐然当时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右边的小腿被一只站立的泰迪抱着,自己的脸上一副生无可恋。
这件事可能要被这几个傻逼笑到盖棺了。
“看你妈看,没看过别人看片啊!”一连说了好几个看,徐然又是大声喊,差点扯着嗓子,过后咳嗽了好几声,回过身找水喝。
一瓶饮料插着吸管递到了眼前,徐然想也没想就接了过来喝了几口,平复下来之后再看向屏幕,第一个男优已经撤下去了,那女优穿着死库水被一双yín_mó般的手在身上涂满了油乱摸。
再看了看旁边的潘皓——正盯着屏幕看,神情还挺认真,嘿,这孙子不会是也看硬了吧?徐然暗自腹诽,猥琐地往他裆部看去,没有勃起的痕迹。
——难道这片子真他妈有毒?怎么两个男人看都不硬?
啊,有可能是潘皓太小了,勃起了也看不出来啊。
看来长得高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说是偷笑,徐然可一点儿没掩饰,时不时瞟一眼潘皓裆部,又低着头笑得不行,身体再歪一点儿就直接摔地上了。
潘皓全看在眼里。
第5章
大学的教室一排一排过去挤满了人,一眼看过去壮观无比,层层叠叠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徐然觉得这要是个听力不好的,放在最后面,老师在台上即使戴个廉价喇叭都听不清楚。
不过他也就有点儿近视,还没到聋子的地步,要不然前几天也不能被潘皓突然起身的动静吓软了——啊不,吵到了。
这是开学的第四天,徐然坐在最后一排,感觉老师有点儿遥远,这么看下去,眼睛里四分之三都被人头占据,根本看不清老师在说些什么。
徐然转头看了看潘皓,那厮坐在靠门的位置——真是绝佳的逃课宝地,不过他这个身高往那一坐,就跟门神似的,倒也认真听课——虽然脸上还是挂着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怎么说呢?徐然有时候觉得他这副表情还挺他妈带感的,就是看谁都不爽,惹到我了就削死你那种霸气。虽然切身体会到这样的霸气,他可能就是第一个撞枪口上的。
往事不再提,徐然想起自己当初被他吓的那怂样,就后悔不已。
他妈的早知道潘皓这逼还真是光打雷不下雨,自己就应该多损他几句——毕竟按照潘皓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拎起来的体力,自己跟他干架好像有点儿不现实。
不不不——怎么能说不现实呢?自己好歹也是男人,还怕了不成?初中那会儿拖着一根钢管参加群殴也不是出奇的事了——虽然徐然当时就是充当嘴炮的那个,可也出了不少力啊,至少也扰乱军心了是不是。
徐然觉得嘴皮子又痒了。
晚上回到宿舍,一天下来他几乎没怎么跟潘皓说过话,于是躺床上的时候就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也不管潘皓是不是戴着耳机了。
隔壁那几个牌友似乎对他这位室友很是忌惮,大概猜到那次徐然被拎回去的最主要原因是笑声太大,于是只要潘皓在宿舍里,他们打牌都不叫徐然了。
人生啊,就要坦然面对一些失败者给自己找借口。
徐然哼哼,手机斗地主一样玩得风生水起。
潘皓摘下耳机关了电脑,徐然本来说得有点儿累了,这会儿又立刻来了精神,道:“喂喂潘皓,你认全了班上的人没?哎我操,这都四天了,我就认识你跟班长。”
潘皓看了他一眼,走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响起了正在漱口的声音,这自然不能影响到徐然的兴致,滔滔不绝道:“我觉得还是高中的教室好,也不大,正好,我一般把人全部认清也就一个月时间。”
潘皓从卫生间出来了,这次看也没看他,徐然继续说:“这次我估计要花一个学期了,可能放了假回来,再开学的时候我就又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