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提早离去了。秋意云刚走了不久,木药的身体又是淫毒发作,开始浑身滚烫起来。他便斟了一杯茶,往嘴中倒了去,却仍是凉不了心。
此时,他却听得外头有人声响动。
他心想:莫非是秋意云折回?
如此想着,他便站了起来,将茶室的门推开,果见树林中隐隐有人影移动,走得不缓不急的。木药闪身入了树林,便见那人身材魁梧,穿着布衫布鞋,手里拿着一把刀,行动起来十分敏捷,是个武功不俗的人。看衣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罢,应当是哪个门派的年轻弟子。木药现在欲火焚身,只要有个男人就行了,忙不迭掠到他的背后,快如闪电般的拍了他的穴道,让他登时呆立当场。他吃惊不已,便道:「何人鬼鬼祟祟?竟偷袭于人?」
一听这声音,木药便认出了,此人乃是林春近的师兄——谢秋临。
木药冷笑一声,伸手将谢秋临的衣带扯下。谢秋临吃惊不已,还未及反应,双眼就被自己的腰带蒙上。他正要骂人,却又先被点了哑穴。
木药在谢秋临身前跪下,扯下他的裤子,便见到谢秋临双腿间的yáng_jù。他的yáng_jù尺寸可观,也不亏是习武之人。木药凑近嗅了嗅,那年轻男性的气息让他浑身都发热起来。倒是谢秋临觉得既惊且怒,嘴里却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谢秋临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将自己的下体包裹起来。木药的技巧甚是了得,吹吹吸吸,竟让谢秋临舒爽得快要射出来,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双腿间的性器更是变得雄赳赳的,胀满了木药的口腔。
木药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却将那yáng_jù吐了出来,不再含吮着它。然而,谢秋临正自舒爽时,哪里受得突然没了抚慰?那儿在夜风中孤零零地伫立这,啜泣似的滴着水珠。谢秋临燥热得紧,恨不得马上抚慰自己,但无奈身体被点了穴,动弹不能。
木药将双手放到谢秋临的肩膀上,骤然轻轻一跳,将双腿圈到谢秋临健壮的腰间。木药照例是没有穿亵裤的,温软的穴口也在淌着水,滴到谢秋临的分身上,与谢秋临吐出的蜜液融在一起。
谢秋临只感到被一个人紧紧抱住,满鼻都是那人身体上的香气。这香气更令他意乱情迷。却突感到,那人的腰身缓缓下坠,身体温柔地吸纳着自己雄起的阳物。一寸寸地被温柔湿润的身体包裹住,谢秋临简直是欲仙欲死。木药依旧攀在谢秋临健壮的身体上,自行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顺着自己喜爱的节奏,不断吞噬着谢秋临越来越胀大的性器。
「啊哈哈……」木药低声地在谢秋临耳边呻吟,撩拨得谢秋临血气上涌,身体发烫不止,若不是穴道被制住,他必然会将木药强按在地,猛肏起来。
木药扭动了许久,将谢秋临夹射了出来。阳精涌入体内,木药才觉得舒爽了些,不似适才那么瘙痒难耐了。不过,木药仍未觉够,对谢秋临稍加撩拨,也就继续行淫浪之事来,将谢秋临吸得是一滴不剩,才方作罢,飘然离去。
(10鲜币)第十九章 疑窦丛生
谢秋临现在只损失一点男精,并无损耗功力。但穴道被封,他便只能僵硬地站在深宵风露之中。双眼无论开或是闭,都不能看到前方一点事物。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窸窣声动,大概是有人走来。那人伸手,将他罩眼的腰带解开,转过头来,对谢秋临说:「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谢秋临借着月色一看,来人竟然是林春近。
谢秋临尴尬地说:「我也只是……」他此刻状况也实在只能用『尴尬』形容,裤子掉地上,腰带绑眼睛,还被点了穴道动也不能动的。但谢秋临也兴庆,此时碰见他的人是林春近不是别人。因为林春近这个师弟,素来温良老实,不会多问,也不会多嘴。
「师兄不想说便算了。」林春近也没有问的意思,十分体贴地为谢秋临将穴道拍开,又说,「风寒露重,师兄快回去休息罢。」
穴道被解开后,谢秋临狼狈地穿起裤子,说道:「这么晚了,师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春近便道:「我去查房的时候,发现你没有回去……你也知道,最近事多,我怕你是不是在巡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便来这边找你了。」
谢秋临无奈地笑笑,说:「是吗?我这做师兄的不好,白教你操心了。」
林春近问道:「师兄,你果真无事吧?」
谢秋临忙道:「无事。」
林春近之所以会来,自然不是因为查房时关心了。倒是因为林春近习惯晚间到木药房间等候,今天却迟迟不见木药。许久之后,木药到底是来了。他脸上并无一丝一毫的不耐之色,仍恭恭敬敬地说:「门主,您回来了。」
木药含糊地应了一声。
林春近留意到木药衣冠不整,甚有些疲态,便多口问了一句:「门主还好罢?」
木药叹了口气,似乎也不想瞒着林春近,便道:「你到树林中,帮你那个师兄解穴罢。」
林春近最近跟着木药,讨好不绝,也学得了一些诀窍。林春近总说:「小人愚笨,即使是盟主也教不好我,似乎是无望了。」木药是个争强好胜的,便道:「你们盟主教不好,难道我也教不好?」尽管木药的好胜心如此被勾起来,但却也谨慎保留,并无教什么杀着,只脚了林春近一些点穴、解穴、轻功的诀窍,大多是些旁门左道的法门。但林春近此人是『少少无拘,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