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深思啊!”赵高不停的磕头。
“夏太医在殿外守着等着寡人传唤。”嬴政心意已决。
听见寝殿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嬴政端起手边的药碗给昏迷的扶苏灌下,然后仅着单衣抱起全身滚烫的扶苏迈进注满冷水的木桶里。
当嬴政把自己整个身子沉在木桶的水中后刺骨的寒气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嘴唇也渐渐变得发紫。“苏儿不怕,有爹在……爹不会让你有事……”发觉怀里昏睡的人慢慢动起来嬴政知道这是刚刚喝下的药发挥了作用。
脱下扶苏身上湿透的衣服扔到桶外,把人紧紧搂紧怀中嬴政将手伸到水下寻到扶苏两腿之间炙热且微微抬起的嫩芽处
……
自七岁回到咸阳嬴政就再没受过一丁点的苦,身边一切事情都有人打点好,就连床上事也是如此。
他不用想办法去讨女人欢心,而是所有女人都千方百计的想讨他欢心。再加上嬴政不热衷闺房之事,更不需要‘自给自足’。因而这‘伺候’别人的事情他是第一次有些不得其法,使得扶苏更加难受,不停晃动身子。
“……疼……疼……”神志不清的扶苏扭动身子双腿用力相磨,明明感到有东西要往外涌却出不了的感觉令他十分痛苦。“疼……”双手挣扎起来,
搂住身子往下滑的扶苏,嬴政忙把人拉紧怀里,钳住儿子的双手。“不疼,马上就好了。”在水中很难摁住挣扎的扶苏,因此嬴政只得把扶苏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跨 坐在他的腿上。“马上就不难受了”嬴政用自己冰凉发紫的嘴唇在扶苏热烫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安慰道。
好似听见了安慰,双眼微张没有焦距的扶苏忽然安静了下来,更主动伸出手搂住面前人的脖子把头放在嬴政的肩膀上。“难……受……”声音非常小,而且有气无力。
托住扶苏的头,嬴政再次用手握住怀里人柔软,微微翘头的小嫩芽,小心且慢慢地轻揉。而在嬴政把手移到怀里人小青芽两旁还没有变化的小丸子处时突见像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的家伙僵直了背,接着随自己手的动作摇晃起腰来,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也明显收紧。
大概是受到了扶苏的影响,嬴政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更把手掌移到小嫩芽的顶端。用指甲剥开包裹在上面的叶瓣,用自己粗糙带着常年写字习武而留下茧子的拇指肚摩擦着粉红色的顶端和慢慢开始有吐出露珠的小孔。
虽说第一次应该很容易泄出来,可现在的问题是扶苏的身体根本没有发育完全。这种要出却出不来的感觉嬴政当然清楚,他知道现在趴在自己怀中的儿子有多难受,所以他更加着急。
看着扶苏原本烧得红彤彤的小脸慢慢退去血色,身体开始战栗起来体温下降,这表明夏无且那副来得猛去得快的药效马上就要退去。嬴政自登基掌权以来首次有了恐慌感,脑子也乱起来,更有了一种无力感。
不,不行,不能这样!
‘哗’的从水中起身,单衣因被冰水渗透而紧贴身上,眉毛上带着些许冰霜全身都在滴水的嬴政抱着扶苏从桶中迈出,把人放在一旁的床榻上。
撤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嬴政弯下腰,把床上人开始变小垂头的某物含进嘴里,直到有稀薄的液体被吸出来他才直起身子用被子把昏睡不行的儿子包裹严,招进夏无且。
……
重新换上干净温热的衣服,嘴唇还没有血色的嬴政挥退宫人急匆匆走进寝殿直奔里间,这时冰冷的殿内已经被十几个炭盆哄得暖和起来。
“苏儿怎么样了!”
站起身夏无且没有回答,而是先把早已熬好的姜汤呈给头发还没有干的君王。“大王这是暖手炉,请搂在怀中。”
“寡人问你苏儿怎么样了!”
“大王请用暖炉。”夏无且还是那句话。
恨不得把人拖出去砍了,可又不得不忍住这个想法,嬴政只得接过暖炉阴沉着脸在榻边坐下。“说!”
“大王子的性命已经无忧,亏损之气日后可以慢慢不悔……”
见夏无且话说一半又不讲,嬴政心里一突,“继续。”隐生不祥。
“大王子年纪过小,这次的事情伤他了的本源,日后小心进补即便可以康复,却也……却也……臣无能请大王降罪。”
“说……”嬴政伸手握住扶苏被子里的小手。
“以后大王子虽然也能房 事正常,但却……但却……很难再有……子嗣……请大王降罪!臣甘愿受罚!”夏无且伏在地上不起。
一直守在门外小心注意里面状况的赵高在听见里面夏无且传出的话声直接惊得跪在了地上。
“一点……也不可能……”握紧儿子的手嬴政不知自己是怎样问出口。
“日后细心调养,用名贵药材滋补或许可能……”
“夏无且,此事寡人不许再有他人知道,你清楚了吗。”
“臣遵旨!”
“赵高!”
听见里面的人招自己,跪在地上的赵高忙爬进屋子,“奴在,请大王吩咐!”
“查,给寡人仔细的查!那东西是什么怎么进得寝宫,从哪来的,谁做得,都给寡人查得清清楚楚!”嬴政把手里的暖手炉狠狠砸在地上,身上散发的杀意传遍整个秦宫。
第一卷完
(小苏苏真的无子了吗?这秦王的宝座由谁来坐?败家的胡亥将何去何从什么下场?赵高又将怎样选择?请记住墙角角是个亲妈,信伦家者得永生!哈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