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了,一直都给你攒着呢。你不告而别期间,我抱着你留下来的被子,闻着你的味道,幻想着你被我干的样子,在上面蹭射了好多次。我找到你那天,来的路上,心里很忐忑。见到你之后,兴奋得不行,真想在车里把你办了。后来在浴室里,我忍得都快疯了,从来没有这么羡慕自己的手指过。回去为了把工作收尾,耽误了好多天,我经常想着你那天在浴室里的一切,抚慰自己。可是爽过之后都是无尽的空虚。昨天我承认我是疯了,但你也要为我想想。我真的快被你逼疯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这么喜欢你,看见你就能硬。和你在一起,就满足得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适新脸红得快要滴血,如果现在给他头上浇一盆凉水,肯定会发出呲拉呲拉的声音,蒸出白气。“我……那个……我是说……我也挺舒服的。就是,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次,我,我有点吃不消。”他绞着手指,细弱蚊声。
沈焰用下巴在他的肩窝蹭了蹭,手老实地交握在适新软软的肚子上。“嗯,我答应你。”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像蜜月中的伴侣。适新靠在沈焰火热的胸膛里,眼皮沉重起来,渐渐睡去。沈焰轻轻地把他放平,自己也躺在他身边,搂着适新的腰,看着他安静甜美的睡颜,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适新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痒痒的。他用手拂了一下,对方还是锲而不舍。无奈地睁开眼睛,果然是沈焰这条大狗,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宝贝儿,醒了?”沈焰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起来吧,先喝点水。”说着,把适新半抱起来,让他直起上身,水杯递到他唇边。
适新昨晚睡得很踏实,一觉到天亮,前段时间失眠的问题竟然没有再出来困扰他。可能是操劳过度吧,罪魁祸首还不是眼前这个人。他渴极了,咕咚咕咚地喝干净,咂咂嘴,勾起嘴角。“蜂蜜水,甜的!”
沈焰盯着残留在适新唇边的水滴,情不自禁地卷到自己嘴里,“嗯,的确很甜。”
适新的下面有点硬了,本来他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大早上的,就容易激动。又被沈焰各种吃豆腐,适新赶忙推开沈焰,飞快地跑去洗漱了,顺便平息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吃完早饭,沈焰不放心地问适新要不要帮他请假,适新不同意,沈焰只好开车送适新上班。到了公司附近,适新非要提前几个路口下车,沈焰也没和他计较,只是按着他的后脑勺把适新亲了个七荤八素,然后就放他走了。并告诉他晚上会来接他。
适新一整天的状态都不太好,同事也只当他是放假后综合症,没有在意。在办公室适新如坐针毡,只好一会儿去泡点咖啡,一会儿去复印些东西。他单手撑着复印机,弯着腰,正好碰上有同事进来,赶忙蹲下,假装自己在查看复印机的纸够不够。心里又把沈焰骂了几遍。沈焰一整天都觉得自己耳朵很热,不知道谁在念叨他。不过沈焰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乐的样子,都被助理尽收眼底。看来老大今天的心情不错,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好太多了。不知道他的那位是谁,这么有本事,前几天还躁郁得像要杀人,大家都战战兢兢生怕出错,突然之间就春暖花开了?
晚上下班,前台告诉适新楼下有人等,适新收拾好东西,远远看见一个人坐在长沙发上。适新放轻脚步,准备从后面突然出现,吓一吓沈焰,没想到那个人突然转身。
“学长?”
“适新,下班啦?”
“怎么是你?”
“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怕你联系不上我,正好我今天晚上没课,就过来找你了。”
“电话打不通?你没给我打电话啊?”
适新很是纳闷,拿出手机摆弄一番,王青说:“我还以为你手机丢了呢?我在网上给你留言了,你看到没?”
“没有,我最近没什么时间上网。学长有什么急事吗?”
“那倒没有,就是突然联系不上你,有些担心。”王青右手挠了挠头,有些羞赧地说。
两人到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要了一块提拉米苏,一块芝士蛋糕。王青抢着要付钱,适新不依,只好说自己有这家店的礼品卡,不用白不用,王青才作罢。
“学长,你把你手机给我。”
“喔。”
适新用王青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自己的手机却没有反应,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手机被人动过手脚了。至于是谁,除了那个混蛋之外,还有谁呢?他把王青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才恢复正常。
“学长,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人没事就好。对了,我昨天有给你打电话,接通之后对方没出声,后来就挂断了。不是你吧?”
“不是。都怪我,手机懒得设密码,平时我都随身带的,觉得输入密码很麻烦,就没弄。让你担心了,真不好意思。我没耽误什么事吧,翻译的事情有什么新进展?”
“那个你不用担心,没什么事情。手机的话,还是要收好,丢了很麻烦的。”王青正思忖着,如果问那天是谁接的电话,会不会太冒昧了,适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大大的“老公”二字,很刺眼。王青的后脑勺好像挨了一闷棍,嘴唇抿成一线,手在桌下握紧了拳头,观察着适新的反应。
适新先是一愣,然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