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说出来。
“你写你的，我闹我的。”穆天齐毫无自觉的继续撩拨着他。
穆天齐的手在他脊背和胸前来回游移着，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栾昇身子开始发起热来。
系带还没解开，但已经松垮的不成样子，随手一剥，应当就能从身上滑落下来。穆天齐从身后欣赏着眼前这若隐若现的身子，心里早就痒的不行。
栾昇每次刚把笔抬起来，穆天齐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在他乳首上用力掐一下。几次下来，本来要写的折子，早就被滴落的墨汁和胡乱画上去的笔痕弄得不成样子。
穆天齐又把脑袋垫在他肩上。
“嗳，叫你好好写的，写成这样可不行呐。”穆天齐说道，也不管栾昇怎么想。
“抱歉。”栾昇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写肯定也不成了，索性向后放软了身子，由着他折腾了。
穆天齐见状缓缓挑起嘴角，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让栾昇靠了着，嘴里却还不饶人，“道歉就完了？”
栾昇不说话。
“错了…不该罚呐。”
穆天齐声音轻柔的让栾昇都没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嗯…”
穆天齐听他应了后，一把扯落了系带，连带着身上的里衣三两下全都扯了下去。
再下一刻就把他从怀里移到了身下。
窗外没有虫鸣，也没有鸟叫。就是有那么断断续续的，风划过树叶的声音。
夏天很燥，人燥，心也燥。
栾昇在洗澡。
还明令禁止了不准穆天齐进去，穆天齐就乖乖的坐在案前。看着方才栾昇没看完的折子，怎么着也不能让栾昇再看了吧。
穆天齐看的认真，但嘴角还是有意无意的挂着笑意。
栾昇一个人缩在水里，满脑子都是方才与穆天齐做过的事，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做了。但好像确实是第一次光天化日的在外面做。栾昇是越想脑子越乱，直想一脑袋扎水里不出来。
穆天齐等了挺久见还没来人，心里有点打鼓。
“栾昇”穆天齐也不进去，就再外面吆喝着。
他这一叫唤，差点把刚要出来的栾昇吓回去。好在还是当做不在意一样的走了出去。
“洗好了？”
穆天齐笑着凑过去，嗅着他发间淡淡的清香。
“别闹，湿。”栾昇轻推开他，不让他凑自己这么近。
穆天齐也不在乎，拉着他回到了小书房里。栾昇没想太多，就又坐了回去，准备赶紧着帮他把折子看完。
穆天齐见他这样，倒也没拦，歪着脑袋想了下就出了屋门。
栾昇也乐的他走，他在身边实在是闹得烦人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穆天齐已经坐在自己身后，猛地一下突然想到先前发生的，身子不由的就紧绷了起来，虽是也没回头，但小心翼翼的感知着穆天齐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有什么越界举动。
穆天齐自然是瞧着了他这一举动，心下难免觉着好笑。
嘴上也没戳破他，直接伸手把他头发拢到身后，栾昇身子还不小心哆嗦了下。穆天齐强忍着没笑出声来，无奈的拿起帕子给他擦拭起来。
栾昇那一下瑟缩之后，才发现穆天齐没做出什么大事了，心下却一丁点都不敢放心，总觉着穆天齐还得整出什么来。
穆天齐一点一点仔细擦拭着，淌着水就往出跑，他也不是第一次了，穆天齐每次都得追着他给他擦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反正穆天齐也是乐意，一来二去就成了默契，说到底还是惯的。
栾昇依然安安静静看着折子，不再理会他的动作。擦拭的过程中，牵动到发丝，会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带动到全身各处。穆天齐挑着一缕发丝，给他轻轻梳开，栾昇一部分心神感知着这异样感，索性向后挪了挪，让自己舒服些，由着他给自己梳着。
穆天齐小心翼翼的，不让他不舒服。
嗯…披下来也好看。
“一梳梳到尾。”穆天齐轻声念叨着，同时梳了下去。
“二梳白发齐眉。”他又梳下去的时候，栾昇也跟着念叨了一声。
第三下的时候，二人都没说话。
“后面呢？”穆天齐问道。
栾昇摇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诶，这两句还是以前铃铛和我说的。”穆天齐出神想着，“铃铛当时还说是出嫁的时候才会说的。”
“是吗。”栾昇浅浅笑着，穆天齐看不到，却能感知到他那淡淡的愉悦。
穆天齐依然给他缓缓梳着，良久却突然又说道。
“三梳青丝垂。”
“四梳莫要守空闺。”
“五梳镜映容妆绯。”
“六梳亲人襟沾泪。”
“七梳丰雪年年瑞。”
“八梳良人日日归。”
“九梳共戏鸳鸯水。”
“十梳梳得——”
“世世依偎。”
穆天齐说得慢，他说一句，就给栾昇梳一下，从头梳到尾。
栾昇没动弹，仔细听着他的话语，还想回味下，却又听着穆天齐笑道，“我瞎编的。”
栾昇扬起嘴角，笑的好看，稍稍偏头看向他。
“是吗。”
“嫁我吧。”穆天齐无不正经的跟他说着。
栾昇扭过去的头就僵在了那里。
“不要。”他听清楚后，拒绝的倒也痛快，直接把头甩了回去。
心却跳的急促。
穆天齐歪着脑袋，笑着眨眼睛。
不嫁的话难不成还娶？那他自己又不乐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