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尿了啊,”秦十三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斩钉截铁的肯定语气。他把玩着君莫问的孽根,用力耕耘shī_jìn中自然舒张的后庭,囊袋拍着屁股蛋子啪啪作响,“被干着尿舒不舒服?”
君莫问已经惭愧羞耻到无地自容,秦十三居然还这样问他,他心中苦闷不住哽咽,只是抿紧了唇一眼不肯发,一边尿一边挨操,挨着操还在继续尿,尿水一股一股的,又急又多。
秦十三勾着君莫问胸前金环一拽:“说,被干着尿得舒不舒服?”
君莫问受痛,更是哽咽到无法自持:“好,被干着尿得好舒服,别拉,要拽落了。”
净房的地面略略倾斜,刚刚撒上的尿液都顺着斜面流入水沟排走了,但是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秦十三将君莫问放在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被干尿了还觉得好舒服,你太下贱了,下贱的pì_yǎn应该被惩罚。”
君莫问赤裸着跪在地上,膝盖和手掌都随着耸动擦出刺痛的细伤,后庭被疯狂的快速穿刺,毫不留情的巨大男根将后庭扩张到闷胀。但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听见羞辱的心,止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不是,明明是你,啊,啊,啊。”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快速挺动腰身从后面用力撞击着他的屁股,粗长的yáng_jù一次又一次推进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将那里磨得肿胀艳红。秦十三低头视奸着君莫问撅着屁股,无可奈何地被自己操干后庭的样子:“叫得这幺贱,还说不是发骚?”
啪啪啪,小腹撞击着屁股的脆响连绵不断。君莫问恼得头脑发昏,紧抿着唇用力推开秦十三,他双腿发软,挣扎着狼狈地向净房门口爬去。被干得微张的后庭不断滴下白色浊液,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秦十三,一个箭步就撵了上来抱住君莫问,压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屁股往后翘,还滴着稠水的孽根塞进臀缝里:“想去哪儿?”
还滴着稠水的孽根湿滑滚烫,在臀缝里滑溜地摩擦,君莫问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不,我不……”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屁股,让软绵绵的后庭不得不张开,挺着硬烫的孽根顶了进去:“乖,再玩一会儿。”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射出的时候,澡水已经微凉,秦十三用凉水给君莫问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君莫问抱到了床上。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放在床上,君莫问有些清醒。他挣扎着坐起,抖着腿去拿衣服:“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将君莫问压回床铺:“你累了,我让青芘帮你请假。”
君莫问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不,我不累。”
“不累?”半面下的薄唇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对上阴沉半面后颇有兴致的黑眸,君莫问慌乱地捞过薄被掩在身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
“可是你刚刚说了不累。”
“不,唔!”
没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开,露出下面还微微带着湿气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双腿被打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腿根腿间残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强算得上温柔的碎吻抚慰了一下紧绷的大腿,肿胀的孽根就毫不客气地叩开了后庭。不容拒绝,强硬地抽动了起来。
……
君莫问醒了,他已经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长绒地毯临时铺成的地铺上。
“醒了。”说话的是正摆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边,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听见青芘的声音,也转过头来,看着君莫问:“吃饭吗?”
君莫问艰难地坐起,却站不起来。即便用手撑着地面,两条发软的腿还是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一言不发地干脆坐在地铺里。
青芘盛了饭,又夹了菜,正要端给君莫问。
秦十三却接了过去,兴致勃勃地夹着菜送到君莫问嘴边:“君庭,我喂你。”
君莫问看着屈尊纡贵的秦十三,张开了嘴。
君莫问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性席地而坐,依旧兴致勃勃,丝毫不见不耐烦,就像娇惯着一只新到手的宠物:“好吃吗?”
君莫问神色木然地咀嚼着饭菜,没有回应。
秦十三也不生气,他把一碗饭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着吃饭。
“你是谁?”君莫问突然问。
秦十三一愣,转过头,半面下薄唇微抿,居然是个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亲是太后嫡女,封号惠阳,封地阳州。我父亲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
“原来是你啊。”
君莫问的话如此语焉不详,秦十三却点头,笑容越发和煦:“是我。”
阳州公主与镇西王府的嫡长子,今上的亲外甥,未来的镇西王爷,秦家十三,秦衍。
原来是你啊。
那年太学,握着两石硬弓的少年狠狠撞过肩头:“懦夫。”
原来是你啊。
秦十三看着浑身赤裸的君莫问,阳光下一身皮肤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因为站不起来,他坐着,脊背挺直,眼神恍惚而怔忪,倒显得几分超然物外的泰然从容,秦十三不喜欢这样的表情。
秦十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就着青芘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