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捣得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瘫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肿着,火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硬火热的ròu_gùn穿刺着。
“吃饭。”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饿狠了,白粥也觉得十分香甜,君莫问一连喝了三碗,才扶着腰走进净房。
两腿绵软浑身乏力,只是从卧室走到净房,都觉得把刚刚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费掉了,君莫问扶着墙累得喘气。青芘备好了热水,君莫问舀着浇在身上,用皂腻子搓揉,和着泡沫冲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换洗的干净衣裳,脚步忽而一顿,刚刚冲洗的地方又有浊液流出,浓稠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滑。怎幺办?就这样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已经要耽搁上工的时间了。但是不等又怎幺办?
“要我帮你洗吗?”
君莫问慌慌张张地去拿挂在挡屏上的中衣,就看见款步走进净房的秦十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健美匀称的四肢没有一丝赘肉。君莫问有点心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霸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又胀痛又苦闷,哭叫哀求到声音嘶哑:“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但是阴沉半面下的薄唇显然没打算给拒绝的选项,伸过来的大手将不情愿配合的身体压弯,手指轻易探进柔软的后庭,弯曲的指节顺着肠道进出:“我灌进去的东西由我弄出来,这叫善始善终。”
红肿的后庭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阳精随着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积在腿根处,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君莫问很快就乏力到腰腹发抖:“好了,已经好了。”
“还没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转着搅弄了一番君莫问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触感,被湿热滑烫的头部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触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挺身,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宠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道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射出,孽根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股,厚掌压着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幺紧,怎幺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臀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潮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粗鲁的穿刺更是让身体滚烫,悬在乳首处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掴得发烫的臀肉,薄唇微扬露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让不让操。”
牙齿刮蹭皮肉,是轻吮还是撕扯下一块皮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身一阵阵地收紧:“……让操。”
“我说错了,是洗,给sāo_huò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肿的肉穴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液。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粗壮硬挺的孽根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腿悬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奇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挺腰,声音发抖,双颊酡红:“别顶,别顶。”
秦十三不仅没停,还绕着净房边走边干,从后庭里挤出来的阳精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问又挺了两下腰就扭不动了,僵在秦十三怀里,忽然软绵绵地哭了:“别顶,呜呜。”
伴着哭声,君莫问绵软的孽根洒出澄黄的热汤,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股尿骚热气,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积了半宿的尿,刚起床的时候就被又顶又撞,现在又换了奇怪的姿势,一再碾压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只是被压得淅淅沥沥一颤一颤地滴几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根本憋不住,洋洋洒洒地喷了出来。君莫问又恼怒又羞臊,哭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那个从容自如作诗意气风发骑马的崔君庭,那个沉稳大度拉弓输了也摆出一副温和宽厚不屑相争的崔七,那个自小便被太学师傅赞誉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侯府世子,被jī_bā干着pì_yǎn哭哭啼啼地尿了,秦十三只觉得小腹火烫得一塌糊涂。
秦十三的话,虽然用着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带了一点讶异和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叹。君莫问想起在崔府被崔九用三指粗的玉势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