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父君以男子之躯生你的时候有多危险,差一点就一尸两命了,你也不体谅他一下,让你父君少担心你一些。”
以这小子的身份和地位还讨不到老婆,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的爱人根本就是庸人自扰,当然这些话绝对不能当着爱人的面前说。
紫袍男人脸上挂着懒懒的笑容,伸手撩了撩一缕青丝,嘴角含着一抹像是挑衅的笑意,说道,“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逆的只是你而已,至于父君,我可是很孝顺的。”
男人的眉头轻皱,这小子对他和对他父君的态度可是天渊之别,如果这小子在他父君面前是一个天使的话,那么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恶魔,还记得前些年,这小子没少来打搅他的性福,每次总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偏偏在他的爱人面前,这小子又是打不得,骂不得,最让他纳闷的是他的爱人竟然还帮着这小子来欺压他,他深深的觉得他在这个家里完全没有地位。
男人不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眼角瞥过紫袍男人旁边的一本书,冷嘲道,“又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紫袍男人反讥道,“看这些没营养总比看那些没素质的人好。”
男人眉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着,俊美的脸也显出了几分铁青的色泽,咬牙道,“臭小子,这就是你身为人子的态度吗?你一天不气我会死吗?”
紫袍男人淡定的回道,“不会。”
男人,“……”那你还跟老子抬什么杠。
“如果你没事的话就请离开,你打扰到我看书了!”紫袍男人说着便拿起放在床榻边的书继续看,神情似乎还十分的专注,完全无视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哼,走就走,我看着你还碍眼呢。”男人没好气地说道,转身就要走,刚踏出一步,他深紫色的紫瞳突然掠过一抹精光,唇角微微上扬,身后,一股磅礴的灵力向紫袍男人袭去。
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榻,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惬心的走出了宫殿。哼,臭小子,想跟我斗,你还差远了,乖乖的给本皇找个媳妇回来吧。
空荡荡的宫殿内,只剩一本书孤零零地躺在床榻上。
风清月皎。
黑木崖上,一道修长的红色身影静静的站在崖边,衣袂飘飘,青丝飞扬。
在沧月的照映下,显得有些孤寂。
东方不败望着晓月笼烟、深不见底的崖底,心中百味俱全,轻轻闭上双眼,以前想尽方法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得到了却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在意的,而他也因此付出了重大的代价。
东方不败心中轻叹,缓缓睁开双眼,不假思索的往崖底跃下。
皓月的清辉洒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之上,月影倒映在其中,如同一面镜子。
微风轻拂,旁边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东方不败蹲在一口泉眼前,借着月光打量着倒映在水中的自己,心中一阵悲戚。
他自幼父母双亡,后因童百熊接济进入日月神教,虽然父母是因童百熊而亡,但他还是对童百熊存着一份感激的。
他十四岁在风雷堂下做了一名副香主,十五岁升做副堂主,十六岁他跟着前任教主任我行上了黑木崖,一般在教中没有做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有机会上总坛的,而他却是幸运的,因为任我行欣赏他的办事能力,所以破例让上总坛,可是他不知道,他正往任我行布下的陷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后来任我行更是把镇教之宝葵花宝典传给他,当时他还天真的以为任我行是真的赏识他才会将镇教之宝传给他,谁知当他打开宝典时,第一页上写的那八个字足以让他震惊万分,欲练此功,引刀自宫,这么恶毒的秘籍,难怪任我行自己不练却给他练。
他知道,任我行是在忌惮他了,恐慌他功高盖主,所以才会把葵花宝典传给他,最后他为了保命还是忍痛挥下那一刀,不过他也从未后悔过,他东方不败做事从不会后悔。
再后来,经过任我行的提拔,他节节高升,最后被任命为副教主。
二十岁那年,他趁着任我行修炼吸星大法走火入魔,大肆排斥异己,诛杀不肯臣服于他的教众。
最终他偷袭任我行成功,将其囚禁于西湖地牢,篡夺其教主之位,后他又将日月神教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换自己的亲信上位。
本来那时的他并没有想过要篡夺教主之位的意思的,只想在江湖中大展宏图,让日月神教一统江湖,然却是任我行容不下他,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童百熊对他有救命之恩,任我行于他有提拔之恩,所以就算在他成功夺位之后也没有杀掉任我行,而是把他囚禁在西湖湖底,更是把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封为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
他接任教主之位已有四年了,两年前,他修炼的葵花宝典也已经练至最顶层,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只是他的心境却变了。
现在的他变得喜爱艳丽的颜色,化艳丽的妆容,喜欢穿上女子的衣裳,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思也变了,变得开始注意英挺男子,不想什么一统江湖,只想做一个相夫教子穿针引线的女人,依靠在心爱的男人怀中,想要别人把他当做女子看待,而看着他那七位小妾千娇百媚的模样,心里竟会产生了嫉妒之感。
两年前,他不记得是哪天了,那七位小妾在他面前表演舞蹈,看着她们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神态娇媚无比,他失控的把她们全杀了,不过,他对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