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叉叉剂!!!
哑姐看着我似乎是欲言又止,但是她最终还是说出来了:“你们,你们注意一点,你别又伤得进医院了。你说你和一个男人也就罢了,如果你喜欢我也就认了。但是小三爷,你怎么能被他压呢?吴三省最疼爱的侄子,吴家唯一的独苗,东南地区赫赫有名的小三爷,你怎么能被他压在下面呢?”
“小三爷,我一想到我的小三爷被他压在下面,我就很不甘心啊!”哑姐咬牙切齿的说,眼睛里泪花都要泛出来了。
我握着叉叉剂,呆在原地,彻底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哑姐,老子也很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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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爷你莫不是肾虚了吧
“小三爷”哑姐突然拉住我的手,说:“难道你就不能压他吗?我们小三爷可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啊,你的霸气呢?你怎么能让他压你啊!”
“我······”我握着叉叉剂的手被哑姐捏得生疼,只看着哑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我现在相信你对我是真爱了!
就算我搅基你也接受我,你看不过的是闷油瓶那小子竟然在搅基上压我一头。
姐我理解你是爱我的想要护着我的。
但是我怎么对你说老子也是试着去压他但是差点被他踢死啊!
要你知道了这回事你不叫伙计去绑了他让我上啊,那些被你派去绑他的伙计不被他一个个全部踢成生活不能自理啊?
哑姐本来是带着满脸的期许看着我的,我却对着她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哑姐就像天下所有看着自己孩子不争气的家长一样,满脸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你好自为之吧,小三爷。”她临出门,顿住身形幽幽说了这么一句。
我手里拿着她给的叉叉剂,看着她出门的背影,心中内牛满面······
我看着哑姐把门关好以后,拿着叉叉剂走回到沙发上默默地坐下。
而这时闷油瓶也打开浴室的门,静悄悄的走了出来。
我和哑姐刚才说话的声音那么大,想必他也是全部听见了,估计此时心里也是觉得自己以前是欺负我了,过意不去了,所以他倒也没发情了,只是走到我的身边,跪在我的脚下,把脸埋在我的膝盖上。
我低头,借着屋内温暖的灯光,我看到了他脸上平时冷峻的轮廓此刻在灯光下显出柔和起伏的阴影。
我忍不住就伸手刮了一下他挺括的鼻梁,他竟然像撒娇一般的将脸就贴在我的手上,猫儿一般的蹭了蹭我的手。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这样的感觉,平时冷傲的动物和人一撒起娇来就更令人觉得心疼和惊喜。比如说老虎和猎豹,比如说这个平日桀骜不驯的男人。
他线条冷峻的脸触感竟然意外的光滑温暖,他就这么在我手上蹭了一蹭他的脸,我的心就感觉到马上就要融化了······
“吴邪。”闷油瓶把脸贴在我的手上,眼睛却看着我说。
我一听他说话,简直是全身一个哆嗦。
我滴个妈啊,他的那个苏苏的声音又来了!好久没有听到他用这个调调给我说话了,上次还是他喝多了的时候让我发现他的声音居然可以这么诱人,这次估计是在撒娇,这个调调终于又出来了。我的冰山瓶哥啊,你居然也会撒娇,不过我喜欢,不要停!
“吴邪,你恨我吗?”闷油瓶又用那苏苏的语调说。
“不恨不恨!”我早已被这个苏苏的声音迷得身上的鸡皮疙瘩是一层一层爽快的蹦跶着,连连说不恨,老子稀罕你都还来不及呢,为啥恨你?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伤了你,你真的不恨我吗?”闷油瓶又说。
我······
我此时头脑里面转得飞快,如果我说不恨他那是不是代表我就是隐晦的接受了我被他压这个结局?但是如果我说恨他,他是不是就会很伤心。
老子稀罕你啊,老子不想让你伤心。
于是我只有一咬牙说:“我不恨你。”
“嗯。”闷油瓶又温柔的用他的脸蹭了一下我的手,说:“那就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吴邪。”
说完,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吴邪,让我对你好吧。”
说完他就用他的手灵巧的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我大惊失色,捂住自己的小家禽说:“你要**嘛?” 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站起来搂住我,温柔的亲吻了我的唇,又在我的耳边用那令我心痒难耐的苏苏的声音说:“吴邪,你相信我,我要对你好。”
他嘴里的热气温柔的吹在我敏感的耳廓,顿时我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就软了。
我几乎就是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解开了我刚刚才穿上的衣服的扣子,然后一路吻下去,吻到了我的那里。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马上就要尖叫出声!
太刺激了!
我马上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然后我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闷油瓶。
高傲冷峻的他,桀骜不驯的他,他竟然为我可以做到这样一个地步!
那一刻我心里是兴奋,惊喜,感动,还有一丝丝的征服感。
是他,是他在为我······
·····!!!!!
当一切结束以后,我用两根手指抬起他的脸,他已经擦**净了嘴边我的东西。他脸色如常,白净而无一丝激动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