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体的密穴眼下却是全不设防的脆弱,只能任由外物入侵。
奴仆拿起最小的一根软木yáng_jù,这一根大约只有两根手指粗。
用油液打湿了之後,顶端抵住穴口,慢慢地在外部轻轻打圈。等穴口渐渐放松并习惯了之後,才挑开外部柔软的皮褶,往里面探进去,仍然只是很浅地在穴口边缘的位置继续打圈放松。有湿液的润滑,加上这根yáng_jù本身并不粗,在不断转动的按摩下,木质的guī_tóu没有多大阻力就完全没入肉穴。
萨拉斯的奴仆显然都习惯了调教性奴,并没有急於求成,yáng_jù慢慢地往外拉出一点後又再次加重力度稍微深入,缓慢拓开甬道的同时又对肉壁加以转动按摩,让不接受外物的甬道习惯被侵入,直到整根修长的木器全部插入,chōu_chā的动作才稍微有些加大。
带著润滑液的摩擦并没有造成太多的痛苦,但被异物进入仍然让魔族不适地扭动身体,很快就被另一名奴仆按住固定在桌上。
等身体完全习惯了第一根yáng_jù的存在,奴仆才将它抽了出来,换上第二根。第二根略粗了一些,比正常勃起的状态只是稍微缩小一点,但是这一根又比之前更长。
由於经过第一根的开拓,第二根虽然一开始仍然被密合的穴口抗拒,但是在稍微用力之下guī_tóu就著润滑液一下子挤了进去,然後像之前一样慢慢插入魔族体内,因为其长度的增加,拓开了更深的位置。
魔族一直咬牙隐忍著被侵犯的痛楚,尽管奴仆的动作都非常熟练,但是无法反抗地被锁在调教的桌子上,双腿被迫张开,而下面更被一根根古怪的器具插入,而一旁的萨拉斯充满yù_wàng的眼神更像毒蛇一样盘卷在身上。
奴仆已经将第四根塞了进去。
被撑开的甬道传来涨痛的感觉,软木并没有温度,进入体内的时候感觉就像一根寒冰的棍子,刺激到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敏感的肉壁收缩地绞住了yáng_jù。
过了一阵,第四根软木yáng_jù被抽离,换上了最後一根。然而这一根的形状却大大超出了正常的范围,木身上还不规则地浮凸出一颗颗半圆形的圆刺,古怪的造型及极限的尺寸足以令人为之战栗。
奴仆将一个玻璃瓶子里的晶莹的透明润滑液倒在直立的软木yáng_jù顶端,滑溜溜的液体从上到下湿润了干燥的木身,光滑的软木guī_tóu更加显得润泽,看上去就像真物,也更狰狞。
湿淋淋的guī_tóu抵在微微张口的穴口,慢慢地往里推。即使经历了之前那四根yáng_jù的放松,但是密穴依然拒绝最後一根那种不正常的尺寸。
一开始穴口轻易地吞下了前半部分,过於硕大的guī_tóu部位无法再往前拓入,後半部分卡在了外头。过渡湿润的液体顺著guī_tóu流了下来,并顺著臀线,从魔族的臀部滴滴答答地滴到地毯上。
奴仆转动手上的yáng_jù,钻孔般放松密穴的皮肉用力往里面继续送,近乎被撕裂般的疼痛令阿罗德痛苦地皱起眉头,手掌甚至不由得紧紧抓住了手边的锁链。撑在桌上的腿更用力地撑住,腰部扳直而绷紧,可是越是这样,甬道却越是不肯放松,带来的痛苦则更大。
奴仆张开手掌捏住臀肉用力分开,并用手指按住穴口两边的皮肉,使劲往外拉展,以便穴口扩张接受这根巨大的器具。
不断地转动并往内突进,像婴儿拳头般巨大的guī_tóu总算是完全没入其中,而魔族臀间的密穴更是被撑开了前所未有的宽度。
被强行撑开的肉穴一阵阵的抽疼,发胀甚至到麻木,魔族只能用力地呼吸试图缓解,强壮的胸膛不断上下大幅起伏,然而这显然没有太大用处。
巨大而坚硬的软木器具继续被推动,硕大的guī_tóu残酷地推开里面紧致的肉壁,柱身穿过肉穴没入甬道,不规则的凸点刮过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肉穴,摩擦带来了异样的痛楚。奴仆按住yáng_jù的根部边往里推,边用手腕的力度震动yáng_jù,木器将波动带到了体内,肉壁被密集的震动所刺激,阿罗德难受地张开嘴巴吐气,一点点侵入的巨物让他几乎产生了绝望的情绪。
魔族的上身痛苦地挣扎,然而下身却无法掌控地任人蹂躏,大腿根部的肌肉绷紧,露出粗壮的筋络。
另一名奴仆不断地用大手捏揉著结实的臀肉,有时用力往两边拉分,有时又向中央挤压,让肉穴把yáng_jù夹得更紧,迫使肉壁与往里深入的器具接触。
木质的yáng_jù一点一点地被强行填塞进魔族的体内,表面上涂满的润滑液大部分在经过密穴口的交合处就被挤出体外,大量的液体拉出黏稠的长丝不断滑落。
当整根yáng_jù完全消失在甬道内,只剩下根部的位置留在了体外,魔族觉得下身向被完全撑开到了极限,涨痛的感觉更令他清晰知道那根器具的形状。
奴仆完成了工作,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
巨大的软木yáng_jù就这样留在阿罗德体内。就算魔族再怎麽挣扎,过於硕大形状以及凸点圆刺的存在,只能籍由外力才能带出去,在被取出去之前,留下来的器具将长时间地撑开甬道,令他被迫习惯被巨物的侵入。
一直坐在伯爵脚边的天族少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副紫色的身体总是带著让她感受到无法抗拒的诱惑,她记得那里每一寸肌体的触感,因为她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