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男生暧昧的用手指点点他的嘴唇,“在这玩呢,最忌讳自报家门,有点危险。”
于望舒有些意外,现在是不是都流行这样的套路,那啥完就跑这么6?
“你不会是想长期吧?”小男生歪头摸摸对方手臂发现身材还算好,灯光昏暗但看人长得还行又是新手,就是不知道技术怎么样,但他也不是特别介意,“看你很脸生当交个朋友,去楼上?”
“楼上?”
于望舒现在完全被对方的大方给震惊了,以至于忘记了本来想说的话,被无骨似的小男生牵引着来到房间,他才发现这酒吧真的很大,第一次很紧张,他尝试着和对方说话缓解陌生感:“怎么称呼?”
小男生神神秘秘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手则是往他腰上捏了捏:“明天告诉你。”要是技术不行,那就没有认识的必要不是吗?
于望舒有个死穴就是腰上的肉,碰一下就要抓狂因为太痒了,小男生突如其来的一爪子让他忍不住想笑,但现在情况特殊。
“我叫于潇。”他说。
“你不怕我是坏人?”
于望舒猜着自己也没说真名啊,叫于潇的还真不止他这个前s长儿子一个,况且都过去四年了,他也不怕这名:“总要有个称呼,你说是不是。”
“那我就叫你哥,你叫我小宝贝”
“……”现在的小孩子还挺会调情的。
少年喝多了酒,双颊透着粉色看得于望舒心里发痒,从一楼上来后才看清他的模样,有点痞性的坏但显得有些可爱,而且笑起来有两颗老虎牙,虎牙也把那份痞性给掩藏了,他估计着对方年龄发现有些困难。
“进来吧。”
说是进来,其实于望舒是被拉着的,手刚摸上灯就被怀里人亲上了。
黑暗增添了不可预计刺激感,少年皮肤不算光滑却摸着十分舒服,他闭上眼也不知道是谁先把谁推上了床。好在意识还清醒,他提出要做安全措施。
小男生说没必要,也就一层薄膜啊。
可于望舒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执意要找套,他在自己刚弯的时候没少查资料,艾滋怎么来的?
就是菊花出的事。
他还想活的久一点。
于望舒在镜子里看到了床上的男孩,很年轻,正是最适合肆无忌惮挑战人生的年纪。
抱着要温柔的态度,他脱了上衣钻进被子:“你叫什么?”
“叫我阿斗吧。”阿斗调笑着,手指绕着他耳朵轻声咛语。
于望舒察觉出不对劲吓傻了,他都还没怎么样呢,怎么就这样了?
耳边突然想起片里才会出现的声音,他不习惯也想不到,摸摸鼻子继续上,于望舒像是赶赴刑场的犯人,抵上去的同时再次听到些浪的没边的话,他整个人都安静了。
于望舒手撑在他的耳侧:“为什么要叫?”
阿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因为舒服啊。”
“可是我并没有……”说难听的有点太骚气了,真要进去倒是先后悔了,“经常这样?”
“嗯哼?”阿斗用行动回答了答案。
“对不起。”于望舒嘴里说着抱歉,下床扔掉滑腻腻的套子:“还是……算了吧。”
阿斗不以为然的起来,打开大灯并遮住头顶的光:“是你要约的,结果现在又不约了,你有病吧。”
如果说之前是酒后糊话加上脑子不清醒,现在周遭环境安静可以醒了,于望舒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胆小,箭在弦上都能给缩回去,可他不缩不行,因为……
阿斗叫的越浪,他反而萎了。
作为道歉,他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放床头,在对方生气前开口:“这房间是你定的吧,上来前我看了一下价格,这是房钱。”
于望舒是带着一身轻松出来的,他确定自己需要一个爱人而不是炮友,他干不出yī_yè_qíng,前期柔软的触感可以给他兴奋,却无法带来后期的亢奋,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哪不舒服。
下楼时还遭了调酒小哥的一波口哨:“哥们你这么快。”
“……”有没有什么办法立即证明他是正常的,“没成事。”
调酒师眨眨眼没听懂,但看阿斗也下来就聪明的闭嘴,“没事,新人嘛。”
听着就像是老鸹的口吻。
于望舒拿着酒换了个坐姿,指着和他反方向的阿斗问:“他年纪这么小,你们也不管?”
“只要不出人命就成,大哥你别是年龄歧视吧?阿斗在店里人气很旺的,只是今天没出来跳舞而已。”
于望舒估摸着也许是自个家庭的原因,有个做大学老师的妈,也有个正儿八经的爸,暂时不提他做的混账事。
要是他妈知道自己和小近10岁的人嘿咻嘿咻,保不准得拿鞭子抽他说摧残祖国花朵。
“行啦,喝杯酒呗,店里的主打‘魅色’”
于望舒接过酒杯,里面的液体呈现紫红色还伴随着渐变的流动,他抿了一口,口感软糯,清凉又有着水果味:“我还以为是比较猛的那种。”
“鸡尾酒没有最烈的。”调酒师笑了笑:“看你就不像是能喝酒的人,就喝喝这个吧省的马上出不了这个门。”
于望舒不服,他的年纪比调酒师都大:“给我点一杯最牛逼的酒,我喝酒的时候你还在上学呢。”这不,不小心把逼给装上了。
“成吧,顾客至……”
于望舒还等着调酒师调酒,结果身边窜出一阵冷风。
“一杯mí_hún夜。”
“呦,这不是江少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