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师父的话像毒蛇一点儿一点儿想要吃掉我弄死我。
“求你……不要……”
恐惧,这是漫无边际的恐惧。
这天,我和师父做了最后的那一步。
事后,我想了很久。
爱,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都困扰着我。
到底爱是什么?
我轻轻的抚摸着师父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师父的头发,最后我把手指停在了师父的唇上。
“爱,是什么?”
师父还睡着没有醒。
“爱,是什么?”
我把手指轻轻的从师父的唇上面移开。
师父总是说他爱我,他爱我都爱到了骨头里面,可是我似乎从来都不懂什么是爱,而师父他也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是爱。
我拍了拍师父的脸,再拍了拍师父的脸。
“……怎么了?”师父有些睡眼惺忪。
“爱是什么?”
师父迷惑的看着我。
然后他似乎清醒了一些,他说:“爱?”
我看着师父的眼睛,点点头。
“爱是什么……”师父摸着我的头喃喃自语。
我觉得师父似乎是在想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又似乎是在想如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最后师父亲了亲我的眼睛。
“这就是爱。”
这就是爱……
我迷惑了,比以前更加迷惑了,我好像真的不懂爱,真的不懂。
可是,爱是什么?
是师父亲我的眼睛吗,不知道,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回答,不是的,绝对不是的。
我摸了摸师父的心口,为什么不告诉我爱是什么?为什么不教我爱是什么?
为什么?
我照着师父的样子亲了一下师父的眼睛,然后在师父的惊讶中我摇摇头,这不是爱吧,不是的吧。
然后我趴到了师父的心口上面。
师父的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然后他亲了我,师父的唇很热,我觉得湿滑而恶心……
我推开了师父的头,爬到师父的心口上面不再说话。
我不喜欢很师父亲吻,尽管每次我和他进行这样的游戏他都愿意答应我一下平常他不会答应我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这是错的。错的。
我透着窗子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再说话。
有人说过人生就是一盘棋,谁下第一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下最后一手。
而我却永远不可能下最后一手的人……不是吗?
突然一天晚上,我的,床边出现了旧未见过的临若溪。
我楞楞的看着临若溪,看着刺红色的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来,血流过他的眼睛,鼻梁,最后落到黑色的土地上。
“临若溪,你怎么了?”
“没事的……”临若溪笑了,很温柔,很温柔。
他用手擦掉了自己额头上的血,再指指额头上面的伤口:“你看,这不是没有流血了吗。”
我楞楞的看着临若溪的额头,不是没有流血,血又从那里流了出来。
我用手指指了指那里:“血,红色的……”
临若溪皱了皱眉,一下子撕开了自己的袖子把撕开的布绑在了额头上面,刚刚好覆盖住了伤口。
“你看,不流了,你有什么要说的……”临若溪的语气很温柔,很温柔。
“临若溪……”我静静地看着他,“你不痛吗?”
我把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额头。
“应该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