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后背一直被人轻轻拍着,赵绪斌叹着气道:“谁让你喝这么多,好点了吗?”
“走!不用你……呕——”阮均城已经觉得双腿发软,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赵绪斌没有搭话,等阮均城吐得差不多了,他用刚才接在手里的t恤擦了擦对方的嘴,“要紧吗?我帮你叫车。”
“滚!”阮均城扶着花坛旁的树木,恶声恶气地说。
“你就是嘴硬,真没事了?”赵绪斌擦嘴的力道加重了些。
阮均城把头靠向树干,不理睬赵绪斌的问话。
赵绪斌擦完把t恤团了团抓在手里,等了良久,见阮均城索性闭起眼睛时,直起背想要挪步走人,却发现裤腿似乎被勾住了,他一低头,见一只骨骼分明的手不知何时拽住了他的裤脚,唉,这个人……
“求你,别走……”阮均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赵绪斌抚上男人的头,短短的发梢戳在手心上,“为什么?”
“我……”阮均城睁开眼睛,那目光灼灼的叫人心里发痒,又似乎透着绝望。
“你什么?”赵绪斌像是拿着把枪,紧跟不舍地把人往死角逼。
阮均城反手撑着树干,缓慢地站直了身体,然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