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开心。
我是需要被认同的,当无极不能给我以肯定,我需要从别处得到安慰。
其实我知道,在班上同学的眼中,我已是一个神话。
呆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其实很好,我又开始了简单的生活。
每天晚上趁着吃夜宵的时间,我还是赖在妈妈身边看tvb的剧集。
第一次看古天乐版的《神雕侠侣》,对那个白白净净的帅哥没太多感觉,对李姑娘扮演的小龙女也没有惊艳。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爱上晒成黑炭头的古天乐,也没有预想到自己会把这版《神雕侠侣》翻来覆去的看。
杨过等了小龙女十六年,只为这一份长情,我彻彻底底的喜欢他。
可是几年之后,在oicq上和无极聊起这个,他却不赞同。
言:杨过那样长情,是个女生都会心动的罗。
极;换作是别人,未必不能做到。
言:你在嘴上说当然轻松,可是我觉得现实中不会有男人会为一个女人等十六年的
极:说这话的人其实是不自信,不相信有人会为自己等16年
我在那里顿住。
也许是把,我是不自信的,不相信别人会为了我等十六年。
可是我,却是可以为别人那样等候的。
无极或许不知道,只要他给我稍许肯定,我就可以为了他,永永远远等下去。
那一阵子,任贤齐很红。
随时有人在唱他的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或是唱:“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一生一世如梦初醒,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唱得我一阵一阵发冷,心底荡过一阵一阵忧伤。
其实仔细想想,流传甚广的歌,大多都是悲情的。因为欢快总会被很快遗忘,但伤感却是烙刻每个人心底深处的,需要很久方能止住那隐隐的痛,然而又是那么容易引起共鸣,只要一句话一首歌,那些如烟如尘的事又开始浮上来,所有灰sè_qíng绪再度泛滥。
所以,我在任贤齐的呓语中,默默舔噬自己的悲哀。
就在我以为无极快要走出我生活的时候,突然听说他踢足球踢得腓骨骨折。
真的吗?我再一次没骨气的为他揪心起来。
卓艳说着从黄涛那里听来的消息:打上石膏了但是没有住院,想想他们高三都快一诊考试了,哪有时间住院?
我看似无意的问:那可惨了,会影响恢复的吧?
卓艳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听说只要好好休养就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心却还是疼。伤筋断骨一百天,会不会影响了他的高考冲刺?
有一天上学的路上,我竟然在楼梯上碰到拄着拐杖费力往上走的无极。
我在他屁股后面跟着,舍不得走到他前面去。那一刻,我好想化身作他的拐杖,让他时时刻刻都离不开我。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你怎么不跑快点,快要迟到了。”
“啊?”我惊惶,前后左右张望了一圈没见到熟人,才相信这的确是无极在对我说话。真像是天籁阿,我感动得不知所云,连忙扶了扶眼镜,跳上两极台阶,在他西南方向60度角仰头对他说:“还有三分钟。”
他终于也回过头来,对我微笑,温柔的宠爱的笑。
我受到了鼓励,对他说:我帮吧。
真的,我看不得他两手扶拐杖手里还抓的艰难模样。
“tu!”递到我手上,无意中甩了一下挡住眼帘的发,我又花痴了,那优雅气质果真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举手抬足间都散发淡淡风华。
我和他并肩而行,内心很满足。
地震吧,我突然想,这样,我就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了。
到了他教室门口,他,又是一句“谢谢”,我没有说“不客气”,因为我觉得我和他之间根本不该有这些客套话。
看着他费力的走到教室门口,有同学上前搀扶,我松了口气,傻笑着呆立在楼梯拐角处。
“要迟到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然后有人从身边走过。
“哦。”我下意识的回答,然后下意识的想看看好心人是谁。
居然是胖子,他无缘无故干吗要提醒我?
莫名其妙!
我忘恩负义的骂他一句,随后飞快冲下楼去,蹋着第一节早自习的铃声回到座位上。
后来到高三填报志愿,我当然要打听清楚无极填报的院系,黄涛所知甚少,从卓艳那里探不到口风,我只好从老爸身上寻找突破口。
“老爸啊,今年高三报志愿情况怎么样啊,报北大清华的多吗?”
爸爸从报纸后面探出脑袋,认真回答:“不多,四五个吧。估计最后最多能走三个人,吴籍是最有把握的,其他几个都有点悬。”
呵呵,鱼儿自动上钩。
“那你也要指导好人家,不要全填成热门专业。”
爸爸中计,道:“那是自然的,就一个生物工程比较热门。”
“你知不知道今年的行情啊,有些专业以前不热说不定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