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是忠实地生理闹钟,憋不住了要上厕所才醒来,意外地看见屋里竟然有人,还是个女的,毕竟到这里这么多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但我无法在这里感慨了。
“公子,你醒啦。我是王爷派来服侍你的红烟,公子快些起床来梳理一番,不多时王爷该要回来了。”红烟施了一礼之后便张罗着洗漱用具,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问她:“我要......”
卡壳了,我想不起上厕所怎么说了。苦思冥想了半晌,才勉强想起如厕二字,好在她是听懂了。
愣了一下后,红烟恢复常态跟我说:“公子请随我来。”
出了门去,又有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立于门两侧,对我欠身施礼。我没心思注意这许多,只专心随着红烟左拐右绕的到了厕所,于是我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进去解决了我的生理需求。随后才在会去地路上细细打量起了王府来,挺气派的,园林假山琉璃瓦,婢女小厮各司其职,虫鸣鸟唱,生机勃勃,就是有些□□静了,尤其是远处那座庭院,甚少人烟。
“红烟,那个庭院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远处那个门可罗雀的庭院所在的方位,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但红烟似乎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了。我想仔细深究她表情的时候,她又恢复常态,淡淡的施了一礼才回答我说:“回公子,那处是王府禁地,无王爷允许,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我确实是有些震惊了,毕竟禁地这个词太敏感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怕我有一天会忍不住。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把后果问清楚。
“那如果擅自闯入会怎么样?”
“劝公子不要鲁莽行事,曾经闯入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都怎么了?”
“比死亡更痛苦。”
我没有看见红烟的表情,我纯属是想着比死亡更痛苦的刑法是什么。我一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然后我放弃了。
梳理完毕后,刘总管正好赶来,说是王爷有请。遂又跟着刘总管东穿西绕地去到王爷的书房,推开房门我就看到这样的景象:一个长相妖艳,眸光冰冷的帅气男人随意地靠坐在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瞬间的怦然心动,大概妖孽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足以让我动心,但我心中是苦涩的,因为我并不是我最美好的样子,我并不在我最美好的时光,我微微晃荡了一下脑袋,回神之后走到他身边,除了心脏变快的频率,我的眼睛里只有他。
似乎注意到我不寻常的注视,王爷微掀唇角,配合着他眼睛里的那种冰冷的反差,这种反差萌仿佛让我置身冰火两重天,我咕咚吞了口口水,原谅我这么没出息。以往的我会风情万种的去勾引,但现在不行,毕竟我对这张脸和身体都没有信心。深吸一口气,在重重地叹息出来,然后清清喉咙问道:“王爷找我有何事啊?”
“你会治病吗?”他似乎有些期待,他虽然看似随意,但是绷直地躯干出卖了他。
“我......不会。”看着有些黯然下去的眸色,我有些不忍心,我想我可能是没救了,第一次的爱情来得如此猛烈,我有些不能自已。
“罢了。”似乎瞬间他像是疲倦了不少,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地颓废了。
“没能帮上你,我很抱歉。”我第一次知道不知所措,因为这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我初次尝到,什么都怕做错,我想不清楚为什么来得这么快,猝不及防,我都没有准备过,我就这样爱上他,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多么离谱,但或许这才是爱情最初始的状态,让你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里爱上一个不可思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