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达封在跟苏启上次通了电话后,就已经把前往中海的事情给排进了日程里面。
刘光头因为在西亚呆了一两年,在输达封的辟护与帮助之下,以前屁股上的事也平息了下来。
毕竟中海是他的家乡,所以就提出一起回中海。
今天下午才到这里,落地了中海后,才跟苏启打了个电话,说在山炮这边。
苏启以为输达封也跟着过来了,匆匆忙忙的放下了手里很多的事情赶过来。
刘光头说:“输总说先想去湖西和湖东走走看。”
“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个梗。”
“来的路上,他跟我说,这辈子什么场合都经历过了,越往前走,越觉的自己精力不行。”
“趁着自己还有时间,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家。”
苏启心里一阵感慨,无奈的说:“我们的人始终都在寻找,但可以的是依旧毫无头绪。”
“他提供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可能还需要时间吧。”
“刘哥,你那些事情都处理干净了?”
刘光头摆手说:“目前来说还算干净,但谁会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我触动了他们的神经,而且是已经伤了他们的神经,因为输总,他们目前不敢动我而已。”
说到这里苏启不仅好奇了起来:“上次我问你这问题,你讳莫如深,但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
“你到底得罪了谁,怎么当时把自己弄的众叛亲离。”
刘光头凝重了一会,随后无奈的说:“罢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这人啊,想要起飞,那你就需要遇到自己的贵人。”
“当年我在中海的靠山倒了后,我马上意识到了不对,所以逃到了欧洲。”
“结果也是走了狗屎运,在一个分兰那边一度穷困潦倒。”
“有一次晚上在街上遇到了一群人正在斗殴,我一看,操,那不是我们大华夏的兄弟嘛。”
“二话不说,我操起了一块砖头就雷了过去。”
“就这样,我跟那人被揍在了地上。”
“两个人在街上昏迷了一个晚上,我以为我要挂,结果第二天醒来。”
“但我醒来的时候,旁边那哥们已经不见了人影。”
“心里还骂着,娘个比的,自找事干嘛,这年头死的都是义士。”
“没当回事,依旧在分兰的那个小镇上无所事事。”
“有一天,我走在大街上,身后突然一片豪车冲了过来,然后瞬间把我给围在了中间。”
“我心道他妈的完蛋了,肯定是前几天那些打架的人过来报复,准备撒腿就跑,结果车上出来了一个青年,叫了我一声老哥。”
“我定眼一看,就是我那天晚上救的人,虽然人没有救出来,最后自己也搭了进去,但我好歹这么做了。”
“这个人叫莫也好,很奇怪的一个名字。”
“从那天开始,他就把我带在身边,慢慢的,我开始了解到了这个人的背景。”
“分兰绝对的第一黑帮老大,年纪不大,但控制着整个分兰不能见光的经济。”
“他后来把我安排在了帮他洗钱的事情上,他自己的钱洗白,也帮别人洗白。”
“在后来我接触了他的那些客户后,开始有些心慌,这些人的身份实在太高了,哪天一翻脸,谁晓得会怎么碾压自己。”
“于是我也开始养人,养了这么一批人,他们专门帮我调查各种东西,也算给自己一个保障。”
“直到那一天,一个人出卖了我,把这事给捅了出去,莫也好震怒了。”
“就这样有了在藏省被人追杀的事情。”
苏启听后表情凝重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当初被自己浪的很厉害,他就是莫宿李。
华夏堂上上次聚会时候的那个青年,号称在西方可以跟自己在华夏的成就有的一拼。
宋老当初也准备让他们莫家作为自己在非洲项目的代言人。
后来莫家出尔反尔,导致了宋老的项目一度出现过巨大的危机。
对于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苏启非常的不感冒。
眼下,又冒出来了一个莫家,也不知道跟这个莫家有没有关系。
开口说:“刘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莫宿李的人?”
刘光头抓了抓自己脑袋:“莫宿李?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也是分兰的?”
苏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的,曾经接触过。”
“算了,反正无论怎么样,刘哥,以后还是别在那条道上去混了。”
“学学山炮,跟自己过不去,写写诗,做做正当生意挺好。”
“走大街上也不用总回头担心什么不是。”
“老弟,你这话非常到位。”刘光头哈哈大笑:“我正朝着这方面努力。”
“输总在西亚的产业,多的他自己都数不清楚,现在我就是他的职业经理人。”
“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出面的,基本都是我在打理。”
“如你所说,至少现在在西亚,我不用总回头担心什么。”
山炮边上也说:“老弟,什么时候往国内来发展发展。”
“国内现在可是黄金时代,各行各业已经开始发力,这地上到处都是钱,你不回来捡捡真有些可惜了。”
刘光头笑着说:“老哥,我这个样暂时还不能回来,不过我可以投资啊。”
“要不这样,你弄个项目,我也投入一份进来!”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