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在非洲布置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局。
这个局以石油为核心,然后扩散到了稀有矿石等等。
原本是披着余家外衣在进行运作 ,按照宋老的布局,可以说是万无一失,那些西方资本根本追溯不到这个华夏财团的底细。
问题就是不知道怎么走漏的风声,西方资本突然开始有了动作。
他们项目上,经常会有一些所谓不明武装分子过去破坏,恐吓。
而且每个项目落地的国家,也跟闹着玩一样的,原本已经做出的文件批复,直接推翻。
五百亿, 其中一百多个亿为了寻求非洲社会的支持, 全部砸在了很多国家的基础援建之上。
其他落地了三十多个项目,现在有一大半因为对方推翻的批复,成了非法项目。
如果还这么下去的话,只怕到最后一个都不剩,他们只能打道回府。
而那些资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出现,从当地政府手上收购那些项目。
可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嫁衣。
一旦事实成型,宋老在国内的一世英明只怕就要彻底被败光。
所以他是真心有不甘。
苏启沉默了半天后说:“宋老,你难道真就一点不怀疑这个余光车?”
“你们所有项目的外衣是他们,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任何一个资本也不可能发现背后的你们。”
“问题是,突然大面积被泄露,这摆明了就是内鬼, 难道你真一点都看不出来?”
宋老苦笑着说:“苏启啊,我宋中良不是傻子, 怎么看不出来。”
“为此,我在内部审查了很久很久,第一个排除的就是这个余光车。”
“过程我就不跟你说了,你看看这个人 ,一副脑残至极的样子,如果不是哪你过来我面前提醒我们,这个人有问题。”
“我们这群老头子也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
苏启笑着给宋老满了下茶说 :“很多人只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东西,俗话说眼见为实嘛”
“但我从来不相信自己眼睛,因为眼睛反而容易 被蒙蔽,我只相信自己心里感受到的,推断出来的。”
‘你们内部的内鬼,肯定是余光车,这绝对是跑不掉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甚至于怀疑余光车背后还有人,若没有一个强大的存在,他是不可能 吞噬掉你们在非洲所有的项目。”
“毕竟跨度实在太大,涉及到了十多个国家,他余家还没有能力去同时摆平这十多个国家。”
宋老听到这里眉头凝重了起来,望着苏启说:“你意思是,很有可能是那些隐藏在内部的资本大鳄?”
苏启笑着点了点头说:“在非洲, 同时摆平十多个国家的各种繁琐关系,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存在。”
“宋老啊,你们一开始就在算计人家的后花园,搞不好一开始人家就在算计着你们。”
‘就等着你们入套。”
宋老心里猛的一惊:“苏启,你是不是还怀疑莫家?”
苏启笑着摆了摆手:“我可没这么说哈,这可是你说的,至于是不是, 最好还是别相信自己耳朵,眼睛。”
“凡事用辩证的方法去推断吧,眼睛耳朵,只不过是一个心灵的参考罢了。”
这时候宋老彻底沉默了下来。
苏启没有打断他,也充分理解老人的心情。
自己筹划了数年, 终于准备大张旗鼓的干一场了,也原本想着这事情完了后就退休,从此不在过问商界之事。
可到了最后的关头,竟然把自己陷入到了泥潭当中无可自拔。
其中苦楚,只有宋老自己心中能够体会。
良久过后,宋老仿佛苍老了很多一样望着苏启说:“小苏启, 还是你的路子 是对的。”
“我现在明白了,在国外没有人跟你讲道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自主权,只不过是一些傀儡罢了。”
“以前我一直不理解,为何你企业在国外落地之后,总要去搞出来一些大动作。”
“在印都,你暗中扶持起来了卡皮尔。”
“在米国,你扶持起来了巴科。”
“在埃塞国, 你又帮助加利夫奠定了国内的地位。”
“我不理解,你一个商人,非的要在他国仕途上涉及那么深干嘛,稍有不慎你的产业就要跟着一起葬送。”
‘现在我明白了, 你在博你产业的未来。”
“我老了,不得不服你们年轻人的魄力。”
苏启笑着说:“宋老,我并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也深刻的明白,世界上总有那么一股力量他们在暗中针对我们华夏资本。”
“他们害怕我们华夏资本迟早有一天要取代他们。”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 入一国,必扶一总t上来,我不控制你,只要你给我一个公平的环境就行。”
“我相信也必然会有很多人愿意跟我合作。”
宋老苦笑着说:“那现在我这个处境,你觉得最好用什么办法摆脱?”
苏启笑着说:“压缩自己战线,然后通过国家的力量去分析。”
“非洲虽然号称西方资本的后花园,但也有很多人对他们的暗中殖民感到愤怒。”
“你就分析,非洲那些国家领导人当中,谁对自己最有利的,然后用资金去砸,动用国家的关系去扶持。”
‘就如同我跟加利夫坦诚相待一样,不是我吹牛,现在我们企业在埃塞国,就算加利夫下台,也无人敢动。”
“因为我们已经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