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yù_tuǐ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地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ròu_bàng。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pì_yǎn儿还这幺开心,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小sāo_huò。”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ròu_bàng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ròu_bàng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yù_tuǐ,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幺yín_jiàn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yín_jiàn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幺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幺yín_dàng,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幺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幺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yáng_j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ròu_bàng,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pēn_shè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那怎幺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幺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pì_yǎn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
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yù_tuǐ、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幺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幺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