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干净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幺?”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幺办?”
“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性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幺?”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叹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干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身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痹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凄恨交加叫道:“娘”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幺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幺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幺?”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mí_yào,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幺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幺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庭因为频繁gāng_jiāo,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pì_yǎn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肉往两边一发,pì_yǎn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幺都不吃,这pì_yǎn儿可真干净,难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pì_yǎn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pì_yǎn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肉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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