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邬不想与楚怀墨废话,自己开口道:“还是叫我缪邬吧!几年了,我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名字了。我只是有几个疑问,问完以后,王爷以后要如何,我不会有丝毫的疑问。”
“问吧!只不过叫楚慈仁有什么不好,那可是以后的皇上。”楚怀墨笑道。
“难道王爷是真的想让我当皇上吗?不是王爷想当吗?”缪邬问道。
“哈哈哈,我什么时候想当皇上了,你以为我在乎那个位置吗?谁坐上那个位置我都无所谓。”说完手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着。楚怀墨脸上露出要杀人的表情。自己在乎的东西早就不在了,谁当皇帝关他楚怀墨什么事,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而已。
缪邬感到格外震惊,如果楚怀墨对那个位置无所谓,难道是真的就想要自己当上皇帝吗?这可是辞楚国的一个天大的笑话啊!而且照他的说法,那楚怀墨就不可能下毒杀害自己,因为他本来就是要让自己坐上那个位置的。原来要杀自己的真是皇上的人?
缪邬脑子不停地转着,半饷才问道:“那你知道元哲到底是谁的人吗?”
“我说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怀疑我啊!缪邬你是有多大的胆子,别忘了是我把你从万劫不复的境地拉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楚怀墨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满是y-in鸷:“那好,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像那狗皇帝一样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招。”说完又咳嗽了几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缪邬感到意外,那皇帝可是楚怀墨的兄弟,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这样恨之入骨啊!“我只是疑惑罢了!”缪邬说完示意缪清上前,然后继续说道:“这是一直给我看病的大夫,想让她为你看一下,这样我就完全解开我心里的疑问了。”
缪清上前去替楚怀墨把脉,楚怀墨又细细的将缪清打量了一番,问道:“不知你家父是何许人也?”
“家父名叫缪莫,一个闲散人士罢了。”缪清已经习惯这些人查户口的样子了,还老是问自己的父亲。楚怀墨在缪清说完话之后也跟那天皇帝露出的表情一样,心中疑惑:这个时期的跟自己爸爸同名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让那么多人如此关心。缪清说完继续给楚怀墨把脉,楚怀墨正待还要说些什么时,缪清已经把手放下了。退了退说道:“王爷中的毒似乎与太子殿下中的毒一样。”
“你也中这样的毒了?”楚怀墨朝着缪邬说道。
缪邬点了点头,说道:“王爷没想过治好自己的身体吗?”
“要是能治好,我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吗?”看缪邬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看来我的皇帝哥哥早就知道真相了啊!不过他竟然还能让你继续坐这个太子之位。”
以前缪邬觉得最危险的人物是楚怀墨,结果却是那个似乎什么也不知道的皇帝。缪邬确实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心想原来这皇帝才是真正下棋的人啊!
“既然皇帝早就知道真相了,我肯定也坐不上太子之位了,王爷待如何,苦心经营的报复就这么废了?”缪邬对着低头认真思考的楚怀墨说道。
“这可能吗?”楚怀墨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想办法。”
“那就找个时间先帮我把元哲废了吧!那药太难喝了,我可不想再喝了。”说完就转头走了。
回到东宫后,已到傍晚时间,缪邬匆匆吃完饭后就去找振理。见振理躺在床上看书,缪邬咳嗽了一声,笑道:“这儿有只小猫咪,不知道是谁的。”
振理起身去看看缪邬所说的小猫咪,疑惑道:“我记得东宫没养猫啊!”
等振理来到自己面前,吧唧一口,亲了振理的嘴唇,然后“喵”了一声,挽着振理的脖子说道:“好像是只没有主人的猫,这位哥哥能否收留一下啊!”
振理听到缪邬说的话,心里就想被被小猫挠了一样,抱着缪邬就进了房间去。振理把缪邬抱到床上,缪邬还想开口,就狠狠地被振理堵住了嘴,害得缪邬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见缪邬推了推自己,这才起来。然后就把缪邬的衣服全部褪了下来,白皙的皮肤因为某人的触碰,已经红了几块,振理顿时红了眼,欺身压了下去。
“小哥哥,这次可别再把我弄疼了。”缪邬笑道,上次虽然还是进去了,但疼的要死,两个人勉强来了一次就放弃了,这次可一定要真正爽一次才行。
振理亲了亲缪邬的眼睛,“放心,这次不会让你疼的。”振理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当然也不会去涉猎那方面的东西,上次只是勉强算确定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可每次都让缪邬那么痛的话就不好了。
振理想着书上的内容,慢慢安抚缪邬,亲吻着缪邬身上的每一处,最后低头把缪邬那个东西含了进去。
“振理!”缪邬惊呼,虽然说两个人都是这种关系了,但是这种更深层次的事就真的让缪邬不好意思了。没想到才开始,振理就能做到这个份上,缪邬顿觉有些值了,自己的男人真是很可爱了。
振理把缪邬发泄的东西吐了出来,就遭到了缪邬的强吻,缪邬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怎么那么急呢,以后慢慢来啊!”
振理笑了,“这次真的要开始了,放心,我会慢慢来的。”
“嗯!”缪邬趴在振理的肩头,让他开拓,还是有些不好受,忍不住咬住了振理的肩膀。
“我要进去了。”振理抱住缪邬的腰。
“嗯!”缪邬眼泪都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