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理笑着看向缪邬,都没说三句话呢,哪里久,看着翘起嘴的缪邬,振理低头轻啄了一下,然后转头冷声问道,“到底有什么事?”
常雪才发现这个男人就是讽刺自己那个,刚才两人的小动作已经明显地告诉自己,两人关系匪浅,常雪抬头,振理脖子上大片的红痕深深刺痛了自己,捂着嘴跑了。
第二天,几人去云修峰。常雪由于昨天的事情对缪邬特别不友好,而昨晚缪邬来找自己的时候,缪清就知道缪邬又回来了,对于常雪的态度也就见怪不怪了,而常乐,常程就在最后走着,去云修峰峰顶不能用轻功,只能脚踏实地,慢慢走,但这都不妨碍前面两个人的心情。
缪邬和振理牵着手走着,两个人一直聊着,偶尔相视一笑,缪清不由感叹了一句,恋爱的酸臭味。
走了半天,缪清终于受不了,叫道,“为什么你们练武的都那么爱装逼,就不能找个山脚吗,缪邬,背你姐姐,老娘快走不动道了。”
缪邬无奈地看着这位大爷,正要动作,却被振理给制止了。振理朝着常乐使了个眼神。常乐只好走到缪清面前,把背对向缪清时,问了句,“缪清姑娘,请问你有多重?”
缪清高兴地跳在常乐的背上,然后拍了一下常乐的狗头,“不能随便乱问姑娘家有多重,赶紧走,超过那两个人。”缪清指了指缪邬和振理。
常乐听着缪清的指挥,快步走向前去,远远地甩下众人。
“你累不累?”振理擦了擦缪邬额头的汗。
“还好。”缪邬回答道。
振理一把抱起缪邬,笑道,“都出汗了,我抱着你走。”
“有人看着呢!”缪邬看向昨天敲振理门的那个女人。
振理顺着缪邬的眼神看过去,然后道,“看到就看到,反正昨天她就知道了。”说完抱着缪邬快步追向常乐。
常程再次吐血,所以说明明自己可以陪媳妇儿的,为什么要来这里,看也不看常雪一眼就走了。
“小姐。”陪着常雪的婢女担忧道。
“走!”常雪狠狠地说道。
“累不累啊?”缪邬关心道。他没想到振理还真抱着自己一直到山顶。
“抱着自己媳妇儿这件事能累吗?我才累死了。”常乐吐槽道。
“真的有点累啊!”振理抚着额头,带着些撒娇意味的感觉在里面。
缪邬笑道,“是吗?”说完垫脚亲了振理一口,然后道,“现在还累吗?”
“常乐,你知道了吧,根本不能跟小两口同路,你会被虐死的。”缪清一脸嫌弃道。
缪清的话根本不能浇灭两个人对望着彼此时,眼中的爱意,振理揽着缪邬的腰大步走了进去,不再管别人说些什么。
听说有客人来,缪莫还是没出面,只是叫人准备好客房就行了。
缪邬刚把房间收拾好,振理就过来了。
“干嘛?”缪邬握住从背后抱住自己的手。
“想你了!”振理一本正经道。
“胡说八道,才一会儿没见面。”缪邬笑了笑。
“真的,我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振理□□着缪邬的耳朵。
“不会腻吗,天天只看着一个人。”缪邬歪头道。
“瞧都瞧不够,怎么会腻,要不是害怕你和原来的那个阿缪会换来换去的,我就不会和你分开单独一间房了。”振理把缪邬的身子转过来,颇有些惋惜的看着缪邬。
“里面有少儿不宜内容吗,有我就等会儿再来。”缪清在外面敲门道。
“少儿不宜是什么?”振理问道。
“就是两个大人在床上做的事啊!”缪邬在振理耳边悄悄说道。然后就去开门了。
只见缪清拿着瓜子磕,后面跟着的常乐拿着一个布袋当做装垃圾的东西。
缪邬笑道,“大小姐刚来这小日子就过得挺惬意啊!”
“没有一个八卦是几颗瓜子套路不来的,刚刚和几个小姐妹交谈了一下这云修峰的各种关系,得到了一个惊天大八卦。”缪清一脸自豪道。
“是吗?进来说吧!”缪邬让路。
缪清进来看到振理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吐槽道,“你们一天天的,不腻吗?”
“说你的八卦吧!你管我们腻不腻。”缪邬给缪清倒了一杯茶。
“缪莫不是当年差点被楚怀兴害死吗,后来被人给救了,还被安排在这儿当做峰主什么的,然后接下来就是超级无敌大八卦了。”缪清喝了一口茶。“缪莫在这云修峰上娶了一个妻子,这妻子就是云修峰上一任峰主的女儿叫做邬怜,还是大家闺秀那种类型的,本来婚姻美满,家庭幸福,挺好的。可惜了。”
“可惜什么?”缪邬问道。
“可惜那大家闺秀的一个丫鬟红儿看上了自家姑爷,趁着月黑风高夜,然后就跟那个缪莫上床了,还有个孩子,其实大家闺秀那时候已经有一个儿子了,等到小丫鬟的孩子出生才知道真相,就和缪莫大吵一顿,但缪莫就是那种和稀泥的态度,于是大家闺秀心寒,把自己孩子和小丫鬟的孩子一起悄悄抱走了。”缪清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感叹到都长一个模样,名字也差不多,咋就跟自家爹两副德行呢!
“意思就是阿缪和常程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对吧!”缪邬问道。
“应该是,等会儿缪莫应该就会找你们了。”缪清回答道。
这时外面下人刚好来道,“我们主人说,来者是客,等会儿一起喝茶。”
缪邬摆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