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种意义上的坏人,也有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有白人,黑人,但更多的是黄种人,我杀过很多人,身上都是血,你会怕吗?”
“虽然我很怕血,但是,如果是你流血,我不会害怕的,我只会觉得心疼。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晕血,但我确定我不害怕你,我只害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楚门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我吗?”
“我在过去的很长时间,从没想到心安是什么,但是刚才看到你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好像突然有了答案。”
楚门的心跳越来越快,“那个答案是我吗?”
“你说呢?”
“是我的话,我就要吻你了,如果不是,我就要强吻你,你怕不怕?”
“……”
楚门俯身,靠近了些,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明显失控,他现在很紧张,也很兴奋,全身似着了火一般,燥热得有些不正常。慢慢地,在快要触碰到他的温度时,呼吸变得灼热,他忘记了思考,喉结上下滑动,眸色深了几分,顺应本能地,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当两唇相贴,甜得就是像是绵软软的糖果。
师旷伸出手将楚门揽进怀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灼烧人的光亮,用干燥的嘴唇去蹭红得滴血的耳朵,撩得人浑身颤栗,“我也要强吻你了,你怕不怕,嗯?”
“我,我不怕,”楚门紧张得不行,心情灿烂得却放起了烟花,眼睛里满是灼热的情意,他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贴着媳妇的胸膛,手偷偷地摸进了浴袍里面……
……
“媳妇……难受”
“哪里难受?”
“这里,硬得疼——媳妇,帮,帮我”
“……”
“媳妇我喜欢你,喜欢到每次这里都很疼,啊,媳妇……”
“别特么瞎叫唤!”
“媳妇……你的手真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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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最终还是吃完了。
17岁才终于在媳妇手里失了初j-i,ng的大傻个楚门,又被媳妇尽情调戏了一番后,此刻晕乎乎的,还有点傻,抱着媳妇的腰,怎么都不肯撒手。
媳妇吃饭,他要抱着;
媳妇洗碗,他要抱着;
媳妇看电视,他还要抱着。
师旷有些无奈地蹂.躏着他脑袋上的呆毛,“我去阳台抽根烟”
楚门抱着媳妇的腰,不撒手,“媳妇,我陪你去”
师旷看了一眼手表,“先去洗澡吧”
楚门看到了媳妇的手表,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
他想,应该没有人穿着浴袍还戴手表吧。
“这个手表,还挺好看的。”
“好看?”
“我是说,这个手表,一般人应该做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
楚门立刻意识到媳妇神情不对,连忙解释,“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想试探什么”
“听起来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师旷脸色沉了下来,眉峰微蹙,其实就是在逗他,“说吧,谁派你来吧,想要试探什么”
师旷沉下脸时,不经意之间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肃穆,隐隐还蕴藏着一股杀气,气势有些唬人,一下子就把楚门吓到了。
“我,我没有,我不是监视你的”
“哦,原来你是来监视我的”
“不,不是,”楚门急了,“我没有的。”
“你说喜欢我,也是为了监视我?”
“不是的!”楚门有些焦急。
为什么媳妇会这么想。
是了,按照帝国法律,政府有权监听、监视、监控外国人。
更何况,媳妇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
故意将他放在直播镜头前,又何尝不是一种行为监控。
“啧啧,”师旷伸手去掐楚门的脸,“真是不经逗。”
“你,真的没有怀疑过我?”
“如果我说没怀疑过,你信吗”
“……不信的”
他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媳妇似乎还审问过他。
问他是谁派来的人,自己当时是怎么答的。
——我,我,当然是你的人
简直是,蠢哭了
……
“难过吗”
“嗯”
“那还喜欢我吗”
“我还喜欢你,但我不会再说出口了”
“为什么”
“因为我也想照顾你一辈子”
师旷愣了下,问,“我已经习惯了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如果还没有这种习惯,我肯定已经死了,你能理解吗?”
“我理解的,我尊重你的习惯,我,”楚门突然就想歪了,红着脸地提议,“我愿意接受你的审查。”然后,手摸着媳妇的后腰,越来越往下。
“……”
猝不及防,似乎又被撩了。
但楚门还是被纵容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撒着欢儿地耍流氓,脸上的热蔓延开来,越发滚烫;师旷觉得他这样可爱极了,想看看这个脸红红还想耍流氓的家伙,燃点这么低,会不会真的把自己烧起来。
楚门没有原地自燃,甚至连耍流氓吃豆腐的心思也没有了,脸上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白得跟纸一样,耳朵里嗡的一声,仿佛有炸.弹在他头脑里炸响,太阳x,ue的青筋凸起了棱角,平日亮得惊人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失神,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事实,“无人机是面部识别的。”
“楚门,看着我,我现在没事,嗯?”
“不,你不知道,无人机的面部识别率高达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