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停顿了片刻,又补了句:
楚门喉咙发紧,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听着和心脏一起跳动的情话,他想他应该是彻底栽了,这辈子栽在他身上了。尽管还未见到他时,看到那朵黄玫瑰的瞬间,他就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滚烫。
坐在料理台上的师旷垂着眸,眼睫毛颤抖着,嘴唇微微张合,诱得楚门狠狠地吻了下去……
等吻到快要窒息了两人才分开,楚门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角,“乖,别闹。”
师旷伸出手,摩挲着他上下滑动着的喉结:
--./.--/.--./.-/-.-/...-/-.--/--.-/-.-/.--/..-./.-/
不是摩斯明码,是加密了的。
喉咙被他摸的痒痒的,楚门沙哑着声音问,“密钥是什么?”
师旷紧张地半闭着眼,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一个生涩的吻。
也是他的答案。
吻。
密钥是吻,用吻解密之后的明文是:
……
楚门被他撩得心跳加快,吻的温度升高,越发热烈……
师旷被压在了料理台上,眼睛s-hi润泛红,干净的眼神里被染上了情.欲,牙齿咬紧下唇,无声地呻.吟着;白色衬衫被解开,青涩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吻痕,他的裤子被褪到地上,双腿被分开,缠绕在楚门的后腰上,脚趾因为刺激而蜷缩着。而一双优雅的手在脆弱的地方,诉说着让人耳热心跳的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七叶树的花期是三、四月份,也就是春天。
改自聂鲁达的“quiero on loerezos.”很美的一句诗。
第25章 匹配婚姻
师旷衬衫凌乱,情动之后的余韵,让他耳根烫烫的,脸颊微微泛红。
楚门被他勾得难受,努力克制着。但偏偏师旷的胳膊主动缠上他的脖子,腿还缠着他的腰,染上情.欲的眼睛盯着他,被吻得红润的嘴唇无声地说着:“对不起。”
楚门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说对不起。”
师旷主动吻上了他,嘴唇厮磨间,双手生涩地留下一段频率:
楚门的理智差点燃烧殆尽,紧紧抓住他作乱的手腕,克制地不去回吻他,声音沙哑而又温柔地诱哄着,“先流血,还是先吃烤鱼?”
师旷身体微僵,渴望烤鱼的眼睛眨着:
楚门哑然失笑。
师旷又赶紧抱住楚门,补了一句,“吃完再做。”
楚门脸埋在他的颈窝,低低地笑出声。
………………………………
沙滩旁。
楚门从直升机里去取烤具和锡纸的时候,师旷已经将火生好了。
火光旁,楚门动作熟练地开始去鳞,去内脏,又强迫症地刮掉鱼腹内的膜,用淡水洗净。然后在鱼身两面切花刀,均匀地抹上调料按摩入味。鱼肚子里涂了葱姜蒜、泡辣椒,又塞了培根和金针菇,抹上油。烤盘铺好锡纸,铺上土豆片,然后把鱼放在土豆片上,用锡纸完全包裹。
师旷安安静静坐在火边眼神专注地盯着他,他在野外很少能够生火,抓了鱼也只会生吃;就算可以生火,烤出来的鱼,又黑又焦,一口下去跟炭灰一样,一点都不好吃。但是,楚门不一样,他处理的食材,和他这个人一样j-i,ng致。
在火上搭上烤架,将锡纸包裹的鱼放在烤盘上烤。
等到热气腾腾,香味溢出来,师旷的眼睛被火光映衬得更亮了,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但楚门却看到他嘴唇微张,还偷偷嗅了嗅鼻子,一脸陶醉。
楚门用刀将滚烫的锡纸划开,一股更浓郁的热气扑鼻而来。
“想吃吗?”楚门一边笑着问他,一边在鱼身上撒上白芝麻和香菜,又淋上些花椒油。
师旷直勾勾地盯着楚门,又摇了摇头,“你先吃。”
楚门笑出了声,他用筷子取了鱼肚子上的r_ou_,自己尝了,又从鱼肚子里取了裹着金针菇的培根,吹凉了些,送到他嘴边。
师旷轻轻咬住,一瞬间,被美味占据了全部感官,眼睛亮亮的,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每次看着他吃,楚门都觉得心里欢喜,他觉得师旷是真的很好养。
很快,一顿烤鱼就两个人消灭掉了。
………………
秋天的夜有些凉,混着海水s-hi咸的味道。
海水在夜色中看不清颜色,又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拥抱着寂静和群星。海浪懒懒地拍打着沙滩,就像是低声哼着摇篮曲一样,很快,一切又都归于静寂,不受任何喧扰。
两个人赤着脚,十指相扣,走向沙滩。
看到上午的那一串脚印,师旷突然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灵动的眼睛透澈坦诚,深色的瞳孔里藏着一种热烈的光。
楚门嘴角不由向上扬起温暖的弧度。他转身上前走,在那一串脚印旁边,慢慢地走出另一串脚印:
步长61c。
师旷在他身后,低着头,一步一步踩着他的脚印,聆听着他说的情话:
……
无声的静寂里,爱意流转。
沙滩上两串脚印,见证着一对相爱的人,相伴白头的誓言。
……………………
楚门坐在直升机旁吸烟,师旷在他旁边,盘腿坐得笔直,抬头望着天空。
楚门问他,“在找什么?”
师旷看着他,许久才回答,“在找最亮的恒星。”
“天狼星?”
天狼星的视星等是-1.46,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