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只有你。”汪义升喘着粗气说,暗哑的嗓音透出一丝被挑起的情欲,他看着王爷,炽热的眼神亢奋无比。
王爷心下一喜,但只是一挑眉,“本王暂时放不过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未说完,汪义升拉起王爷的袍子,湿润的腥甜味道再也隐藏不住,性器顶起裤子,guī_tóu的部位早已印出一片水印,裆间更是湿了大片,yín_shuǐ多的仿佛要渗透布料滴落。
“混账……嗯……”表面逞着王爷的威风,下面却性器勃起,花穴流水的yín_dàng样子,这让王爷觉得自己的脸面都快丢尽,刚要痛斥汪义升的放肆,汪义升已凑到他下体前,提着袍摆,隔着裤子舔他的性器。
王爷一哆嗦,轻轻呻吟着,饥渴数日的ròu_tǐ根本不会抵抗如此亲密的接触,反而兴奋贴近汪义升。
揉着汪义升的头发,王爷气喘吁吁的说:“你这狗奴才以为讨好本王,本王就会轻易宠爱你吗?本王刚才可是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连活罪都免了,本王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树立威信?”
汪义升此时根本顾不上王爷的面子问题,况且这是王府猫不理狗不来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热闹的人更不会再来秋凉院。
他仔仔细细的摩挲性器的顶端,被舔湿的布料印出圆圆的guī_tóu,连铃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绘guī_tóu的形状,布料的摩擦把王爷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
王爷第一次遇到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的人,而且还是他府中的长工,简直把他的身份无视到根本不去想的地步,偏偏这家伙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乖样子,床上又勇猛的颇得他欢心,让他总是狠不下心狠狠惩治一番。
该死的!这以后再出现一个合他心意的男宠,有了这狗奴才做先例,后面的男宠岂不是样样跟着他学,本王的后院到时就不是失火,而是乱了套!
王爷刚要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势,把他关进柴房反省几日,哪知汪义升已经朝下舔去,裤裆潮湿的布料泛出yín_shuǐ的味道,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顺着缝隙处从上而下的一路舔去,口水、yín_shuǐ把布料渗得更加潮湿,裤裆间出现一条明显凹陷进去的缝隙。
“嗯唔……”声音哑在喉咙里,变成动情的呻吟,那处凹陷的缝隙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汪义升知晓花穴十分敏感,舌尖又从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处,轻薄的布料映出花穴充血的艳丽颜色,大量的yín_shuǐ渗出布料,黏黏的落在汪义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现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后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
即使布料再轻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穴也让王爷舒服得缓缓分开腿抬胯,露出布料也阻挡不住的湿透的下体。
感觉到性器的胀大,以及花穴的颤抖,汪义升慢慢解开王爷的裤腰带,王爷眯着眼睛哼了哼,任凭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毫无毛发的光滑下体。
汪义升一边用脸温柔的摩擦着性器,一边细碎的亲吻王爷的下体,随着他的亲吻王爷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体发热发烫,那条缝隙不但流出越来越多骚浪的汁液,连性器都敏感的发抖,铃口渗出的粘液全部都沾染到汪义升的脸上。
王爷看着他一脸痴迷的埋在他的腿间,他情不自禁的挺腰,让自己的性器碰触着对方的脸颊,即使对方的胡渣扎的他有些疼,也不希望对方离开自己。
“舔本王的男根。”王爷挺了挺性器,微微粗喘着将勃发的性器蹭到汪义升的嘴唇,guī_tóu摩擦着厚实的嘴唇,铃口滑过尚未缩回去的舌头,“唔……”
涨成猩红色的性器吐着粘液乱戳汪义升的嘴巴,汪义升嘴巴一张就将性器吞进嘴里,王爷舒服的长叹一声,细长的眼角愉悦的上扬,嘴角也微微翘起,他抱住汪义升的头,便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
王爷很满意汪义升温暖湿濡的口腔,而且汪义升确实用心服侍他,不但一直收缩着口腔,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舌头还舔着他的性器,那粗糙的舌苔从guī_tóu上滑过的感觉直让王爷腰骨酥麻,使下面那条缝隙漏水似的滴答答流出yín_shuǐ,白嫩的大腿内侧满是yín_shuǐ。
yín_shuǐ的腥甜味道勾得汪义升不停吞吐王爷的性器,右手摸到王爷浑圆的屁股,爱不释手的揉了又揉,指尖更是伸进股缝里摩擦,隐藏在股缝里的后穴颤颤的一缩,汪义升心中一荡,在后穴轻轻地按了又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转而摸向前面的花穴。
湿淋淋的花穴简直成了一张水穴,yín_shuǐ一路流下大腿,汪义升不够轻轻一碰,指头上尽湿,虽然看不见花穴泛滥成了何种样子,他也能想象王爷的腿间有多湿润,那条缝隙微微裂开,两片花唇尽责的保护着孔穴,但一发情,不管如何保护,花穴都好似做好挨肏的准备,手指一拨花唇,就将中间那条粉嫩的缝隙展露人前。
汪义升捏住两片花唇,不轻不重的揉搓,让两片花唇在yín_shuǐ的润滑下互相摩擦,拉扯顶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锐的快感。
“啊……”
性器肏弄着狗奴才的嘴,花穴却被这狗奴才玩弄,王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