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中有两张椅子,隔一办公桌面对摆着,是方便医生与患者对话,交流病情。
如今,属于学生的那一张上竟垒了衣衫不整的两个男人。
薛临歧手在杨蘅大腿上抚着,将那本就堪堪包臀的短裙抹得更为上滑,隐约露出未蔽寸布的私密地带。这长筒袜不似连体丝袜,恰在裙底与袜口间挤出一团肥白的肉来,十分吸引眼球,腿肉手感极好,叫人怎幺揉捏都不够,手指还要抠进袜口,搔刮那柔滑的丝料。
眼底余光里的肉柱狰狞骇人,酒意未消,杨蘅的脑子现在又被蠢蠢欲动的情潮塞成了浆糊,他被摸得起鸡皮疙瘩,哆嗦着嘴唇,结结巴巴试图捋顺语言:“打针,不是这样的吧……”
“怎幺不是?不都是用长东西插进你的身体里,然后喷出液体,嗯?”捧起杨蘅的臀,向自己抬近些,薛临歧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如是道。
“但是,”杨蘅竟然觉得薛临歧说得很有道理,可仅剩的理智又在大叫着不对劲,“白稠的,腥腥的,那、那种液体灌进来的话,会、会生小宝宝的!”
1☆2⊙3dxi点 薛临歧眼中光芒闪了闪,很快又回归了莫测的平静,只道:“你是男孩子,不会怀孕。”说着,他将杨蘅的下体对准自己的男根,缓缓下沉。
“啊……”杨蘅用轻叫来回应那熟悉的胀痛,同时脑中浮现出一个预感性极强的疑问——真的……不会怀孕吗?
卡至甬道内某一截后,薛临歧不再缓慢,放手让杨蘅下坐,直接捅到了宫颈口,大腿相撞,发出不知是水声还是皮肉声的脆响,杨蘅又是一声惊叫,他在醉酒期间似乎格外坦率,于是薛临歧又调戏他道:“我的命根子又痛又涨,要杨小护士用下面又湿又热的小嘴含含才能好。”
“嗯……你……不是已经在里面了……”杨蘅嘟囔道,他感到身体里薛临歧的ròu_gùn跳了跳,他的穴肉也回应般随之收缩,两者仿佛有了单独的生命,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肚子,迷迷糊糊地认为那里或许该被深插的异物顶出凸起了。
薛临歧发出语气浮夸的一句“是吗?我试试”,而后当真大力顶弄了几下,让坐在他胯上的粉衣小护士好一阵晃荡,双腿夹紧了椅侧,口中咿呀直叫。杨蘅脸略略沉着,腮帮子含了口气鼓起来,眼尾泛红地盯着他,待薛临歧伸指戳戳他的左脸,他才破了功,“哇”地哭嚷出来:“轻点!要、要被捅穿了……肚子,难受……”
薛临歧这才想起来杨蘅的胃,忙停下动作,适应了会儿,搂紧杨蘅,又开始碾着那充血的褶皱缓慢研磨,直磨得股缝间春水潺潺,软热了的穴肉黏糊糊、滑溜溜裹着男根吸蠕,咕啾咕啾的,当真像张小嘴,可没过多大会儿,杨蘅又不满意了,哼哼唧唧道:“不够……好痒……”
“重了不行,轻了不够,你到底要怎样才好,嗯?”薛临歧口气端着严厉,唇角却是因为杨蘅难得的索求翘得快上天了,同时,他拍了拍杨蘅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教那腻白臀肉霎时现出个红印,雪浪般好一阵颤动。
“咕呜……你又欺负我、疼……要、要顶那一点,很舒服的那一点……”杨蘅脊背抖擞,细哑着嗓子娇滴滴地吟叫出声。
“哪一点?”薛临歧是真的不知道,他略托起杨蘅的屁股,指缝里渗着臀肉,身下变换角度寻找,弄出好一股堵塞不稳的水儿,打湿了他的裤裆。
“那里!就是那里!上一点、左一点,再退一点,不对,呜啊啊……”杨蘅被隔靴搔痒的刺激吊得想哭,穴里痒热蚀骨,磨得他本就混沌的意识越发迷乱,竟自己撅起了屁股尝试,待guī_tóu误打误撞碾上凸点的那一刻,他只觉下身仿佛有电流蹿过,叫他一下从脚尖软到了腿根,但酒意又使他亢奋起来,开始以那点为重心,毫无章法地扭腰。
第一次见杨蘅主动,薛临歧着实吃了一惊,以至于他就愣看着杨蘅腰身变换诱人弧度,骑马似地摇摇晃晃,直晃歪了头上的护士帽,斜挂于乌发;高跟鞋也踢掉了一只,孤零零地躺在地面,任那裹着白丝的脚趾蜷曲伸展,两只匀称小腿还在激动地不住踢蹬,看来是真的很舒服,当然,薛临歧也被那紧韧穴肉变着法儿伺候得很舒服,他靠在椅背上,呼吸乱中带喘,心想以后如果能常有这种氛围便好了,又自嘲他们哪来的以后……
然而杨蘅到底还是体力平平,没动多久便腰酸背痛,沉下了腿胯,只剩小幅度不痛不痒的磨蹭,喉中犹不甘心地长哼着,又伸臂抱住薛临歧颈脖,凑上去将胸口凸起的两个尖儿贴在军装上磨蹭,酥酥麻麻的,使他的嗓音染上些饕足的嗔怪,又带着点颤:“你倒是动呀……”
“你先亲亲我,我才能动,”见杨蘅神情迷茫,薛临歧又补了句,“像你之前做的那样。”
“哦、哦。”杨蘅未多想,收紧手臂,将脸凑上前去,直接便压住了薛临歧的唇,他这次没有闭眼,睫毛扑闪扑闪地,酡红着脸颊近距离打量薛临歧,心想这个人真好看,于是他眼中那汪亮晶晶的春水也就越发妩媚。
薛临歧衔住杨蘅的嘴,将舌头喂进去与之腻歪纠缠,身下也来了劲,手掐住杨蘅的腰,耸着胯啪啪顶撞,两人的衣裤也磨得刷刷作响,他找到了杨蘅所说“很舒服的那里”,只是又要控制力道别把人干疼了,又要确保击中要害,颇有些费力,他眉心湿得浓黑,热汗都淌到了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