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峪翔陡然松了手又坐回去,一脸复杂地望着余丛一,“你不懂,你永远都不会懂。”
“懂什么?”余丛一懂不懂就问。
“什么都不懂!”郑峪翔自嘲地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没开过的烟,抽了一根点燃吸着起身往浴室走。余丛一看到烟就像看到仙草一样,他的烦躁急需抽一根给自己安神,等他终于被一口烟安抚了五脏六腑后才回头对已经进了浴室的郑峪翔说,“你不说刚才是最后一根了吗?”
郑峪翔的声音混了着水声一起透出来,“刚才那包的最后一根。”
余丛一听了只是笑,靠着椅子吞云吐雾,暴动的神经终于在烟灭时安分下来,他犯懒地去床上躺下,想着等郑峪翔出来再跟他一五一十说清楚,结果他沾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还一觉醒到了第二天中午。他以前可没这么睡过大觉,不禁地想是因为这两天没睡还是这具身体还在长身体所以睡得多?然后他起来发现床还是他躺下时的样子,没有别的人睡过的痕迹,又想郑峪翔没上床睡的哪儿?
抱着好奇他走出了卧室,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茶室长椅上的郑峪翔,他走过去叫了一声,郑峪翔立即翻了个身,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自顾地乐起来。
郑峪翔不见狼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