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深想想也是,这狐狸自相遇时起,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变成小白时那更是整天缠在自己身上,这狐狸怎么看都早就是他的了,不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宠物,自此,张至深便心安理得地拥有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不对,是大美狐狸精。
于是端茶倒水,捏胳膊捶腿什么的活全被南箓媳妇指使着**,张至深想到南箓被他弄得满床是血,那内疚加后悔,心肝情愿的任由指使。
大夫说外用伤药,早晚两次使用,张至深每次给南箓那地方上药时都觉得身上有血气在往上涌,又想到南箓那地方伤还没好,又硬生生地让自己的小兄弟忍着,那真是每日必备的酷刑。
这一次给南箓上药时,发现那雪白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他忙抽出手道:“箓儿,我弄痛你了?”
那一抬眼,才发现南箓眼含春水,波光粼粼地望着他,脸上似乎有一丝潮红,缓缓摇头:“没有。”
就是那一眼,张至深那点什么君子什么克制都通通见鬼去了,一把扑过去抱住美人:“箓儿,我……忍不住了。”
南箓软在他怀里,蜻蜓点水般地吻着他:“深儿,给我,我要你……”
这句话无疑就是赦放令,但张至深还是担忧道:“我也想要你,但是,你的伤还没好全。”
南箓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没关系,我行的,你快给我,我要你。”
张至深一喜:“好媳妇儿,那爷就不客气了!”
两人都抱着一边吻一边脱衣服,张至深好几次都想很男人地一把撕了他的衣服,奈何这妖精的衣服不知用什么做的,怎么撕也撕不掉。
南箓的后面早在涂药的时候就扩充得差不多了,张至深正想长驱直入时,南箓懒懒地躺在床上道:“快点坐上来。”
“啊?”张至深长驱直入的动作瞬间僵硬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