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光闪闪的小刀就在张至深那还直挺挺的地方比划了几下:“你说我是从上往下切,还是从下往上切的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技术不好还请深儿将就,事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都切掉了,好好疼我有个屁用!
那刀上的寒光照在男人极为敏感的地方,张至深被吓得浑身发冷,立即软了下去:“南箓,这种玩笑开不得,千万开不得啊……”
南箓冷着声音道:“深儿哪只眼睛见我开玩笑了,咦,你怎么就软下去了,没用的东西,给我硬起来!”
混蛋!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起来那就是神人!
南箓道:“软软的切下去没有意思,我想看看男人在硬起时,这么一刀子下去,呵,深儿你说会不会流出的不是血,而是**?”
“……”张至深已经吓得嘴唇都发抖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那双微挑的凤眼含着晶亮的水光和不尽的恐惧,哀求地看着南箓。
南箓继续变态地笑道:“是不是很害怕,想说你错了,让我饶了你?你让那兽医阉我的时候我也求了你,你还狠得下心。乖深儿,不要怕,等割掉那玩意儿后我会疼你的,对你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