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这个不男不女地家伙简直是疯了,中毒的武林中人议论纷纷,敢怒不敢言,好好的“临安宴”竟然成了陷阱。
“咦,我忽然想起一个有趣的点子,这‘临安宴’本就是比武大会,不如,大家先来与谢大侠过过招?”
他拖着腮如一个憨态可掬地稚童,佯装天真的眸子里分明写着来者不善。
“呸,玩什么破把戏,邪教妖人!”终于有人耐不住破口大骂,夏飞绝亦不留情,长剑出鞘便剑抵那人咽喉,剑伤历历,竟不见血,一剑封喉,快得令人咂舌。
“他输了——”狼邪清明地玉面上竟也是不怀好意地笑,他的心机远比众人想得要深沉。
“狼邪大侠,你可要救我们啊——”
本来听信谗言将狼邪当作杀人真凶的武林中人纷纷倒戈,王良琊忍俊不禁,他嗤鼻笑道:“我把你们救了,你们反过来又要围攻我?这买卖,似乎不太划算!”
一语道破人心,在场众人鸦雀无语,哑然失声。
谢孤棠受伤事小,失了面子是大,夏小雨说出这番话摆明了是想折损他的傲气,呵呵,好狠心,真聪明,他抬头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