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跋煜受到这突然的刺激,也不由轻呼了一声,双膝一软就彻底趴在了床上,无法动弹。
待凌天将他翻过身来,这才看到拓跋煜的铃口处已是垂落了一丝白浊。
“啧,果真还是不太听话。来,给他戴上。”昊炀远远地轻哼了一声,将手中把玩的锁阳环丢向了凌天。
拓跋煜艰难地喘息呻吟着,他方才被猛然刺激泄欲,一时还未能缓过神来,可很快就有一只手剥开他的铃口,往其中强行插入了锁阳环上端那根令他倍受折磨也倍感屈辱的棍状物。
姚景在送入那封圣旨之后,一直忐忑不安地在思德殿外等待着。
等他看到被凌天和昊炀二位神使搀扶而出的拓跋煜时,顿时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王爷!”他赶紧上前,却在接触到拓跋煜那双疲惫的眼时微微愣了愣。
“还不快去备车,殿下要入宫面圣。”昊炀冷冷说道,他看了眼身体明显不适的拓跋煜,眼底眉梢却泛起了一丝嘲弄之意。
拓跋煜闻声,随即说道:“车驾从简,无须扈从跟随。本王只是去参加庆功宴而已。”
姚景来不及多想,随即领命而去。
凌天随手将拓跋煜平日常穿的那件红色的火狐大氅给他披在了身后,又贴上他的耳侧柔声说道:“殿下多穿点,小心冻着了。宴饮结束之后,还望殿下早去早回,我和昊炀可等着伺候您呢。还有,我们给您放在身体里的东西,可别想着弄掉哦。”
拓跋煜听到凌天的话,眉间只是一皱,他艰难地点了下头,从两人的搀扶中挣扎了脱身,这才步履迟缓地往院落外走去。
夜色深重,天空又飘起了雪。
在这夜色之中,六匹矫健的骏马正打着响鼻拉着华丽的马车站在赤王府门前,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殿下,您小心脚下。”姚景见拓跋煜行动似有不变,只道对方伤势未愈,心疼之余,急忙上前搀住了对方。
拓跋煜向来不喜欢被人这幺贴身服侍,可现在他也是身不由己,不仅男根被那两只魔神锁了起来,就连后庭之中也被插入了一根玉势,这叫他如何不坐立难安。
往日拓跋煜轻松就能迈上的马车,如今他却是扶着辕木方慢慢上去,待拓跋煜皱眉坐定之后,姚景看他神色艰难,忍不住出声问道:“殿下,您要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就别去了吧?”
拓跋煜面色一沉,他斜睨了一眼姚景,轻声斥道:“家国之事,岂容有私。你只是本王府中的内务总管,以后有些事情还是少插嘴。”
车夫听到拓跋煜的吩咐,随即甩响马鞭,驾车在夜色之中缓缓往昭阳宫而去。
受了拓跋煜训斥的姚景面色惨淡地站在原地,久久不敢抬头,在他的心里那个自己的主人似乎有些变了。
昭阳宫的宴饮就要开始了,可是前来参加宴饮之人,却无一不怀心事,大家都因为御殿左首空着的位置感到不安。
拓跋鸿等了又等,仍是没有等到拓跋煜的身影,他看了眼座下左首的空位,又看了眼坐在右首的贺兰衍之,投去了一个暗示的目光。
贺兰衍之似是早有准备,他轻咳了一声,起身进言道:“陛下,臣今日已安排了内臣前去王府邀请赤王殿下赴宴,如今时辰已到,王爷尚未到来,要不要再派内臣前去宣请?”贺兰衍之的话一出,座下的大臣们纷纷颔首以示赞同,毕竟此次的庆功宴上拓跋煜才是主角,若无他在,这庆功宴又有何意义?
拓跋鸿亦道:“太傅所言极是,想必皇叔有什幺事情耽误了,赶紧再派人去催一催吧。北朔能有今日之安定,皇叔功不可没,这场庆功宴亦是朕专门为他举行的。若他都不肯前来,朕又如何能安享面前这丰盛的宴席?”
拓跋鸿一番话说得极为恳切,座下的大臣也纷纷面露赞许之色,只有蓝怀义这帮追随拓跋煜多年的武将却仍是缄默不语,心中似是别有他想。
派去宣请的内臣还未迈出御殿,拓跋煜已出现在了门口。
拓跋鸿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而原本坐在位子的诸位大臣也纷纷起身,向拓跋煜所在的方向抚胸行礼。
“叔父,您总算来了。”拓跋鸿离开了座位,他见拓跋煜步履缓慢,全不似往日那般稳健潇洒,暗咐对方莫非真地受伤不轻?
拓跋煜点点头,看了看左右两边向自己行礼问候的文武大臣,低声说道:“诸君请坐,本王来迟了,耽误了各位宴饮。”
贺兰衍之也随即走了上去,他向拓跋煜敬了一杯酒,随即笑着问道:“王爷,听闻您自从皓月之庭回来之后便抱恙在身,不知现在好些了吗?陛下以及朝中大臣乃至北朔百姓都十分关心您啊。”
拓跋煜看了眼那满满一杯的酒,眉间微微一皱,却仍是伸手接了过来。
“多谢陛下与诸君对本王的关心,这杯酒,就当是我拓跋煜敬谢诸位的。”语毕,拓跋煜仰头一口就喝光了杯中酒。
拓跋鸿此时已走到拓跋煜跟前。他看着神色憔悴的拓跋煜,想到对方去皓月之庭前与自己坦诚相对的情形,又想到自己竟趁拓跋煜抱恙在身之时悄悄免去了对方摄政之职,心里难免生出些许歉疚。
“叔父,我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您还好吧?先前免去您摄政一事,还请叔父谅解。之前叔父一直称病不出,可是在怪罪侄儿?”
“我早就写好辞呈,你不过也是照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