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就算了吧小迪厄多内先生。”他环起手臂来居高临下瞪着我,“mr.d真的不是你?”
一直没说话深沉着的澍茨先生也看了过来,三双眼睛一起盯着的压迫感绝不是九倍那麽简单。
“想清楚再说,小迪厄多内先生。”
我咽口口水:“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澍茨先生挑眉:“长话短说——”
“——言简意赅!”蛇王先生补全对话。
铂金教父只抬抬下巴示意我坐到对面去。
标准的三堂会审局面。
我把语言组织来组织去,最后还是叹口气:“好吧,是我。”
蛇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澍茨先生没有变化,而大铂金先生则含义不明的微笑起来。
“我可以解释。”我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放弃过寻找母亲事情的真相。当我有选择时不可能眼睁睁错过这个可能不会再次出现的机会。投机取巧也好,投其所好也罢,总之结果还不坏不是麽。”
澍茨先生有些无奈:“我想我应该和小迪厄多内先生反复说过,你还没有成年。”
“这非常危险拉阳。”大铂金叹息着看我,“还好是你离开德姆斯特朗之后才被他盯上,我简直不能想象你就读时会怎样。”
也没怎样。只是这不能说。
我低头努力做出一副后怕又虚心受教的可怜相。
“避实就虚,危言耸听。”澍茨先生是看过我在霍格沃茨作业的人,“这两者都不是迪厄多内家的家训与风格。”
我家还有家训与风格这两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