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往里走了走,在靠近吧台的地方停下,目光一个劲儿地在场内乱转却始终没有着落,直到那红发男人从一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
酒吞已经换上了工作服,裁剪合体的白衬衫跟黑马甲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腰线。他嘴里叼着一根皮筋,一边不急不慢地朝吧台这边走着一边用手将散开的发拢在一起再迅速用皮筋绑好。等出现在吧台后面时他已经收拾停当,齐肩的红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辫子,只余下一小缕碎发垂在额前,随意又好看。和换班的酒保简单打了个招呼又问候了一下吧台边点单的客人,酒吞细致地洗了遍手,取过摇酒壶,开始了自己的晚间工作。
茨木看着他熟练流畅的动作,眼睛有些发直,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吧台最靠边不太起眼的位置上。
酒吞调酒的技法娴熟到位而不耽于花式炫技,除非有客人特别要求。很快他手头的订单便被一一解决,变成一杯杯或色彩缤纷或晶莹剔透的酒品呈现到了客人的面前。
闲下来的酒吞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一旁的茨木身上。
“呵,小同学来错地方了吧。”
话虽这么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