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们有票?”
“留的。”
“啥?留的?什么意思?”吴邪简直要目瞪口呆了,“航空公司特意给你预留的?”
“给我们。”
“好吧,反正我是理解无能。”吴邪又默默地回过头,只见陈皮阿四锃光瓦亮的秃顶正对着旁边的一个学长生气地说着什么,看来是在指责他没有订到头等舱,“小哥,我想……我能不能和老师换……”话还没说完,就得到一计阴沉的眼刀。
张起灵一把揽过吴蠢萌的肩膀,阖上眼目,低沉说道,“我睡会儿,困。”
“哦。”吴邪讷讷地瞪了眼准备补觉的死闷油瓶子,发现他眼睛下的黑眼圈,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晚上做什么去了,黑成这样不会是做贼去了吧,真是的。”
叨不叨的话是很好的催眠,尤其是吴小邪同学的叨不叨,在张起灵耳中是最好听的声音,最好的催眠曲。
几经转机飞到瑞士圣莫里茨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最后安顿在阿尔卑斯山下一座私人庄园内。听班上同学说庄园的主人是陈皮阿四的一位老友,此人早年在迪拜做石油生意发迹,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是他的私人财产,包括一大片雪山。庄园设施华丽肃穆,每年会接待一些世界级的豪门名流,这次陈皮阿四之所以会来,是因为这座庄园当年由他主创,而庄园内的一座木桥久经风雨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他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