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恋人。他满意得想。
温让把车停在沈既拾跟前儿,笑眯眯地摇下车窗:“小哥哥一个人?跟我走么?”沈既拾坏笑着吐掉烟头,翻身上车:“带我走吧,老板。”
他掏出礼盒递给温让:“元旦快乐。”
“这么早。”温让接过盒子,颇有兴致的拆包装:“是什么?”
“元旦你要回家吧,温曛大概要踩着零点给你打电话,干脆现在直接给你了。是香水。”沈既拾回答。
温让把玩着香水瓶子,放在鼻端闻一闻,转头对沈既拾说:“来我家一起过元旦吧。”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沈既拾张了张嘴,看着温让。
“别紧张。”温让又笑了,捏一把沈既拾滞住的脸:“跟温曛生日时一样,一起吃晚饭而已,不会让你出柜的。”
这也是温让与沈既拾的一种默契所在——不涉及家人,不涉及对方过多的生活,不把这段恋爱跟遥远的以后过分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今朝有酒今朝醉,和尚撞钟一样坦然,有一天便是一天,仿佛两只互相拦住对方扑火的飞蛾。
沈既拾挑眉笑:“好啊。”
然后他拿过温让手上的香水就要撩他衣服:“来来温老师,试试香水。”
繁华街道,光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