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某个阴阳师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手中的攻击性符咒下意识甩向了宇智波斑。当然,以着宇智波斑的实力,再来一百张符咒都是白给。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张符咒震碎,宇智波斑眉一皱,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五个阴阳师,无一例外,看呆了。下一刻,为首的阴阳师急急地道:“这位殿下,快些回到御所之中。”
顶着妧姬壳子的宇智波斑霸气依旧,只是五官的柔美不可遏制地柔化了他一部分棱角。黑发红衣,哪怕身上的服饰偏向男性化,却更显得这位美丽的姬君与凡俗不同,令他们不自觉仰望。
于是,一位女子半夜从皇居中施施然走出来的行为是多么得不正常,这些审美无限趋近贵族的阴阳师们还是下意识无视了这些小问题,专注于她的安危,紧张极了。
宇智波斑没看那几个紧张兮兮的阴阳师,他瞥向恶罗王,冷道:“怎么回事?”
恶罗王先是恶狠狠地瞪了那群**瞪眼就是不出手结果一出手先冲他家妧姬殿下去的阴阳师,心中翻涌这的是充满了恶意的杀念——回头再收拾你们。然后他腼着脸凑到妧姬的身旁,距离三步远,再近妧姬就得动手了。虽然他十分享受和妧姬的战斗,但他是一个有分寸的妖怪,等妧姬成了他的人后,想打多少场都行。
“妧姬,这可不是我的错。”恶罗王那张偏凶恶的脸努力试图做出委屈的表情,但效果如何,看看那几个嘶了一声面容扭曲的阴阳师就知道了。
恶罗王“委屈脸”控诉道:“人家就坐在外头等着你,老老实实,什么都没有做。结果这几个阴阳师就冲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想要动手。”
五个出身花开院的阴阳师嘴角抽,眼角抽。什么叫老老实实?例行巡逻时发现前方妖气冲天,连空气都变得扭曲时,他们这些阴阳师什么感受谁知道!一看就知道是个重量级的大妖怪,还距离皇居御所那么近,未免皇室出现什么问题,他们只能一面给家族传了讯,一面硬着头皮冲过来。
在发现那个大妖怪是恶罗王时,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宇智波斑略一颔首,然后在恶罗王期待的目光中,张口唤道:“鬼车。”
恶罗王:“…………”难道妧姬不该和他一同**掉那些不自量力的阴阳师们吗?
悬浮在半空中的鬼车一个俯冲,停在了宇智波斑的面前。
“那个,妧姬……”恶罗王眨巴着眼睛,想要挽留,“这些阴阳师十分不自量力,不应该杀掉他们再屠了他们的家族,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京都吗?”
恶罗王话音刚落,那些阴阳师的目光顿时就落在了恶罗王身上,一个个手里恨不能攥上两三张符咒,戒备地盯着恶罗王。
“哦。”宇智波斑实在懒得搭理恶罗王。虽然武力上他稳赢恶罗王,但如今的他却没有办法真正地**掉他。看在恶罗王是但马武力值最高的妖怪,宇智波斑秉承着虽然有点小麻烦但能用就先将就着吧的心理,也不排斥他跟过来。
但是,他若是自愿留在京都搅风搅雨,宇智波斑十分乐意扔下他。大不了到江户的时候,让奴良滑瓢借他几个能用的妖怪。
恶罗王立刻闭嘴,麻溜儿坐在车辕上。
追求妧姬要紧,其余的都可以往后推。
倒是见恶罗王不准备动手了,有个阴阳师忍不住了。样貌端正,穿着白色狩衣的阴阳师上前一步,他望着宇智波斑姣好的侧颜,忍不住急声道:“这位姬君,您为何要与妖怪同行?若是有苦衷,请不要独自忍下泪水。”
宇智波斑:“…………”
他踩在车辕上,扭头看向那个小年轻。
见宇智波斑的目光看来,那个阴阳师的脸涨得通红,眼眸亮极了。不顾同伴的阻拦,他望着宇智波斑,激动地道:“花开院门原愿为姬君效劳!!”
宇智波斑沉默了一下,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小年轻一脸春心萌动要为心爱之人出生入死的模样,哪怕他情商再低也看出来他动心的对象是他,或者说是他如今的壳子了。
恶罗王的脸顿时就耷拉下来,微微眯起的猩红色眼眸充斥着浓重的杀意。他刚想下去**掉那几个胆敢觊觎他心上人的阴阳师,宇智波斑甩手就是一张符咒。
狂风大作。
如果说殿下是宇智波斑能够接受的称谓,那么,姬君就是雷点之一,戳之必爆。虽然不至于直接动手削死他,但小惩大诫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狂风之下,别的阴阳师最多因为狂风睁不开眼睛,那个间接表白了心迹的阴阳师则整个人向后骨碌了好几圈,最后啪地一声拍在了墙壁上,面朝墙,好半晌才慢慢地滑落下来,一脸血地昏了过去。
而鬼车则借助风势,一下子窜上天,向着江户的方向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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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奴良滑瓢是一个相当有魅力的妖怪。即使璎姬明白这是与她截然不同的种族,她的心到底还是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沦陷了一半。
但前提是,她的妖怪先生不是一个孙子都差不多跟她一般大的渣男!
璎姬很伤心。虽然奴良滑瓢是被璎姬亲手赶出去,且接下来的两天里都没有再出现,但璎姬却忍不住暗自伤神,短短两日消瘦了不少。
奴良陆生看在眼里,他挠了挠头,璎姬一难过,他也跟着难受。
再加上巴卫的不告而别,奴良陆生来到这个时代相依为命时间最长的存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