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再次重重地磕在地上,待还要说什么时,又被傅毅突然出生打断。
“不用恳求,他说得对,我是男人,本就不该孕子。“他顿了一下,眼前突然闪现了上一个孩子被残忍牺牲的情形,呼吸带着疼痛地缓缓说道,“打了,也无妨。”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血淋淋的刀子,剜得他能闻到血的腥味。
他言语中没有一丝退让之意,看似坚定隐忍的墨色深瞳里,却隐藏着深切的不舍。
傅恒见这二人寸步不让,急的直冒汗,他侄子的个性是宁折不弯,可是这一次,若是依了他,以后痛悔的就只能是他自己!
他这一番说辞既阐述了引发傅毅小产的原因,又刻意夸大了傅毅的病情,赌的便是傅毅在帝王心中的地位。
越辰利剑般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迫人的压力重逾千金地让他几乎双腿打战。
许久,久到傅恒以为自己赌失败了。
久到傅毅也默默地闭上眼睛。
空气沉默地令人窒息。
此时,越辰如冰雕一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拢在袖中的双手却生生地被指甲割破,疼痛让他清醒,让他理智渐回。
他想起了失去傅毅的那段时间。
他以为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