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低沈难耐的呻吟声从越辰口间溢出,凤眸微垂,薄唇轻启,常年握剑的手满是老茧,不轻不重地磨砺给了他极大的享受,他极其配合地微微挺动腰身,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好像不满自己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把错都推到了傅毅身上,“罚酒!罚酒!”
他伸手从腰间又摸了一壶酒出来,在傅毅身上比划了半天,突然将尖尖的壶嘴刺向了对方坚硬躯体上的一抹嫩红,小小的凸起被压迫地内陷下去,脆弱的乳孔被可怜兮兮地勾住,一滴酒液从壶中漏了出来。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傅毅如虾米般拱起后背,浑身硬邦邦的肌肉紧绷到极致,他只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疼痛,大概破皮了,然而下体却涌起一股热意,前方的yù_wàng兴奋地跳动着,下面的花穴也涌动着透明的液体。
白色的壶嘴碾压着深红的乳肉,却好像不能灌入更多的酒,反而流出了一丝血红,越辰拿开酒壶,细致地一点点舔去了酒水和血丝。
抬起头来,拿着酒壶,又盯上了对方圆润的肚脐。傅毅慌忙地阻止,不顾手上的滑腻猛然握住了那个酒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