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滴落下来,渐渐在水中扩散,凄艳又qíng_sè。
沈钰扶住他几乎软倒的身体,握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推,低头含住了那受伤的地方,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淡淡的乳香,他将上面流出的液体都一一舔尽,全数吞咽下去,再用舌尖一点点描摹那受伤的血肉。
“你疯了!”傅毅只觉得rǔ_jiān被温热的地方包围,受伤的地方像烧灼一般疼痛,他一手扯着沈钰墨黑的长发,一手拼命想推开他的头颅,但是即使用力到双臂肌肉鼓起,依然没有撼动对方分毫。
“啊!”一阵激痛传来,他感到破烂的伤口被对方的牙齿细细地噬咬,粗暴而充满凌虐意味的抚摸按压着乳晕附近的肌肉,已经流不出更多的血的地方却溢出了白色的汁水,一种要被咬烂的恐惧让他瞳孔放大,不自觉地挺起胸膛。
直到疼痛神经都渐渐麻木,直到另外一边的汁水也被压榨干净,布满虐痕的胸肌才被放过。
沈钰抬起头,嫣红的嘴角挂着一点白色,粉舌一卷,如同林间妖孽,意犹未尽地笑道,“太少了,完全不够。”
傅毅觉得耳边轰然一声,脸色涨得通红,一记铁拳裹着风声就挥了过去。
沈钰灵活地侧身躲开,倏忽之间,两人就在水中过了十几招,巨大的水花在两人附近炸开,他们看不清彼此却又默契地较量着,拳拳到肉,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最后,两人都累了,傅毅被折磨了一整天,率先败下阵来,双手被沈钰挟制,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分开的双腿被对方卡住,臀尖能感受到一个极具威胁的巨物顶在那里,他羞恼地大喊,“滚开!”
沈钰干脆地依言放开了他,然后靠近岸边,从水中爬了上来,水珠顺着美好的身体下落,随意披上一件袍子,然后蹲下来,对傅毅伸出了手,“上来吧。”
刚刚发泄过一场,从被抓住开始,傅毅堆积在心中的破坏欲已经纾解了一些,此时,他已经能够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地看待现在的情形,身在敌营中,硬碰硬只能换来无谓的牺牲,而他从来就不是那么蠢的人。
沈钰,无论对方打什么主意,暂时的屈从才是上上之策。
他握住对方的手,借力从水中跃起,水珠哗啦啦下落,身体暴露在对方深不见底地注视中,他顾不上擦拭,快速裹上一件外衣遮住重要部位,这才随着沈钰离开水潭,一路左拐右拐,最后进入了一件布置熟悉的卧房。
屏风、书架、案几、椅子等家具都是靖国雅致的风格,一点也没有蒙越的粗狂,这是按照靖国皇宫中沈钰的房间布置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靖国特有的熏香。
“你在这里休息吧,你应该几天没吃东西了,我这就去叫人准备饭菜。”沈钰指了指自己的床,努力避免自己将视线停留在傅毅身上,薄薄的一层衣衫半湿润地紧贴在肌肉分明的ròu_tǐ上,根本就挡不住他露出的春光,尤其胸前褐色的凸起因为受伤还晕染出一点粉色,沈钰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心跳加速,害怕自己忍不住又去蹂躏一番。
他从柜子里随意扯出一套衣物没有穿好就地匆忙跑出了房间。
傅毅没有精力去思考太多事情,经历了几日的折磨后,一番水中的折腾让他身心都放松了不少,他倒在床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钰刚刚穿好衣物,头发还湿润着,他吹了一声哨,几个黑影就从暗处冲出来,毕恭毕敬地跪在了他面前,他状似随意道,“看住房间里的人。”
“是。”几人领命后又分散开来,几个呼吸间便已消失不见,悄无痕迹。
这是他这两年来四处搜罗的高手,而这些人仅仅是冰山一角,此时的他早已不是靖国那个被人禁锢的无能皇子了。
现在,他手握重兵,是蒙越的征西将军,朝廷赐封的郦阳侯。
傅毅所遭遇的暗算,正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和傅毅从小一起一同研习兵书,有时候甚至为了一个策略的利弊而争吵好几日,双方都对彼此的战术和思维方式熟悉不已。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沈钰一直没有机会带兵实践,所拥有的都是纸上谈兵的东西,但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人能看透他狠辣诡谲的用兵方式。
而傅毅却从少年时代起就能一展所学,四处带兵打仗,横扫疆场数载,留下无数可供推演的战争范本。
这一次,就是自己精心为他设计的陷阱,从知道他领兵的那一刻起,他殚精竭虑不断用沙盘回忆和推演,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连环计策。只为了能斩断他的羽翼,将他牢牢困在自己身边,永远……
此时,他温润的双眼里陡然透出摄人心魄的凌厉,径直走向前厅等待他的前方战将,悠然问道,“北方的战事如何?”
“回侯爷,郦水南侧十城已经全数在我军手中,大秦守军早已撤退,目前和新派来的援军一同退守在郦水南侧城中,似乎还在等待骠骑大将军傅毅的消息。”
沈钰微微一笑,对如今的形势十分满意,他侧身对幕僚连璟交待道,“明日我便请旨封你一个平疆使者。你立刻奉上请和书动身南下去和秦人谈判,我们归还五座城池和五千俘虏,换他们一百吨粮食和二百车布匹,这是我们的底价。至于你能否多索要,就凭你的本事了。”
连璟知道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上位机会,高兴地立刻跪下谢恩。
“还有,这个东西保管好,”沈钰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