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因为疼痛而牙齿紧紧咬住,他只得强行掰开傅毅的嘴,抬起他的下巴,一点点将药汁灌了进去。
即使再小心,药汁仍然洒了一些,这是催产用的,已经灌了三次了。
孩子已经死了,要把它排出来,母体会比正常分娩更加困难。
药效要彻底起作用还要再等一个时辰,这段时间,他要想办法减轻傅毅分娩的危险。
他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一个三指粗细的玉势,细致地抹了药,这个东西,本是为当今圣上准备的,现在只能冒着被怪罪的危险先用用了。
傅毅此时腹部高耸,双腿大张,全身汗水淋漓,苦不堪言。
傅恒扒下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裸露出来,先用热水性器,会阴和穴口,仔细擦拭了一遍,这才用两指掰开他的穴口,缓缓地将玉势推了进去。
再握住顶端,模拟xìng_jiāochōu_chā起来。
傅毅还保有一丝清明,能清晰地感受到叔父的动作,玉势在穴腔中进进出出,不时搽过要命的地方,又痛又痒,他羞耻不堪,只能尽量忽视那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傅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觉得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