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津看着萧景睿那副模样,心里头也是了然,安安稳稳在他旁边坐了回去,开口前先叹了一叹:“当年七表兄自然也是对林殊哥哥百般回护的,”他说着又想笑:“当时林殊哥哥把我捆在树上的时候,可不是七表兄替他担着的罪名。”
他原是想笑的,却不知怎么的,笑着笑着,就难过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态的发展可是让在场的几个大人措手不及。
飞流鼓着腮帮子站在梅长苏床边两个字两个字的控诉着,差点被飞流扔下床的萧景琰衣冠不整站在一旁,红着一张脸哭笑不得,言豫津萧景睿两个听见了动静赶过去的,也不敢离那修罗场太近,躲在门口伸着脑袋看着屋里头的情形。
“水牛!”
“欺负!”
“抱着!”
“压着!”
“欺负!”
梅长苏拥着厚厚的棉被也红着张脸,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那厚被子里头,装死算了。
言豫津和萧景睿对视了一眼,一个挑挑眉,一个撇撇嘴,连话都不用说了,这到底几个意思,全在不言中。
啧……万万没想到,都到了这一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