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微闪,帐篷的军床上躺着当朝威猛大将军董毅煜,本是将军帐篷,躺着将军是合理的,不合理的是将军棱角分明的脸泛着可疑的霞红,呼吸也略急,一身本该整齐穿着的衣服凌乱散着,似乎意识不清。更重要的是,他跟前站着一个书生打扮的美男子。这位美人便是董毅煜的军师方牧云,京城第一美男子,高中状元后在朝堂上第一看见董毅煜便芳心暗许,情根深种,请命跟随军队出塞守官。只是日久接触,随便笑一笑便一大堆人排着队献媚的美男子方牧云偏偏就是被木讷的董毅煜弄得哭笑不得,后来方牧云才发现,不是董毅煜不懂,而是他心有所属,无法投注任何精力去思索别人的追求。这让方牧云很不开心,董毅煜的心上人便是当朝太子,若是他人方牧云定是不会言败,可偏偏是太子,他却只是个臣子,地位悬殊,而且太子看起来温文尔雅可内敛的城府,怕是他都耍不过滑头。方牧云自以为的美貌,太子也并不差,足以媲美前朝的牡丹太子,称为真国色。唯一能胜出的机会,也只有日日陪伴驻守着的董毅煜。也许是爱极生怨,方牧云自负甚高,既然心意相通路途遥远,不如先得到董毅煜的人再得到他的心。方牧云军法可能和董毅煜胜负难辨,可若说到阴谋诡计,太子在他那里也耍不到滑头。
方牧云不慌不忙的脱下董毅煜的衣裤,结实的大腿,有力的手臂,八块整齐的腹肌,连胯下虽瘫软,但尺寸依旧雄气的jī_bā,无不体现着董毅煜强壮伟岸的男人气息。而且董毅煜的jī_bā颜色十分干净,guī_tóu还意外的粉嫩。方牧云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心上人怕是连前面都还没用过。只是让人疑惑的,董毅煜胸前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难道是受了伤?可方牧云一直找各种借口贴身护花,并未见到让董毅煜受伤的情况。奇怪着伸手解开纱布,一对蜜色的肥嫩大奶就呈现在了方牧云眼前。方牧云神色冷淡,却是高兴过了头,莫非,莫非毅儿是双儿。方牧云两手扒开董毅煜的双腿,一条女子才有的细缝,上面沾着少许透明的淫液,十分诱惑。爱怜的轻吻了一下董毅煜的花穴,方牧云有些心疼。一个双儿是要经历多少,才能在军中有着如此威望。
被触碰了私密部位的董毅煜,在mí_jiān_yào的作用下神志不清,却因为从未知道爱欲为何而无所大反应,此刻花穴被轻薄,如决堤的大水,整个人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爱人毫无防备的发着骚,看得方牧云红了眼睛,很想立刻就提枪上阵,可方牧云强忍着冲动,他要细致品尝,一点一点开发董毅煜。
拿过桌上的一只毛笔,沾上董毅煜的点点ài_yè,虽说只是点点,却也让毛笔吸足了水,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一包粉末,用沾上粉末的毛笔在董毅煜淡红色的rǔ_tóu上涂。毛笔柔软的笔尖扫在rǔ_tóu上,就像被羽毛挠痒痒,加上药粉的媚情作用下,董毅煜还没疼爱的奶头便充血挺立着,方牧云的食指和拇指微微用力搓着rǔ_tóu,酥麻的感觉直上董毅煜大脑,爽得呻吟起来。方牧云俯身吻住董毅煜,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处,纠缠着对方的舌头交换唾液。
一吻毕,方牧云一路轻吻着来到董毅煜肥奶子上,用舌头舔舐着董毅煜的rǔ_tóu,不时在rǔ_fáng上嘬出一个红印子,只是该照顾的重点部位被疼爱的力度不及其他,让董毅煜模糊中将痒得不行的rǔ_tóu往温热的口腔中送。下体磨蹭着,方牧云漂亮的大ròu_bàng本就难忍,偏偏磨蹭在董毅煜充满肌肉弹力的小腹,差点就要不管不顾的冲锋陷阵。方牧云不悦的掐了一下董毅煜的两颗大奶子,换来董毅煜舒爽的呻吟。方牧云随手抓过一捆绳子,恶狠狠的骂“sāo_huò,还没艹你就这幺浪。”
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恼怒的方牧云发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已经崩溃,可是又舍不得董毅煜的骚奶子受冷落,便将绳子一圈一圈的紧紧缠在董毅煜的骚奶子上,箍得董毅煜两个脑子耸立着,被疼爱的rǔ_tóu泛着水光在微冷的空气中微颤,好不可怜。这粗暴的方法,借着绳子勒进乳腺的紧致感转移rǔ_jiān缺少爱抚而难耐的痒痒。方牧云正欣赏着董毅煜的花穴,每呼吸一下热气撒在穴口便惹的花穴小小蠕动一下,泛出稍咸的透明淫液。方牧云手刚扒拉开花穴,伸出舌头细细品味这花穴的美味。舌苔刮过花穴唇瓣,从缝尾一路劈岭开道到缝头,舌尖抵住小巧的yīn_dì,董毅煜不由夹紧了花穴,两片yīn_chún挤压住舌头磨擦着,yīn_dì也被夹着,董毅煜舒服的叹气,方牧云倒抽一口凉气,彻底发起狠来,两手粗暴的分开董毅煜结实的双腿,自己卡了进去,一柱擎天就抵在穴口。突然,董毅煜也似被打了鸡血,坐直了身子挣开双眼,吓得方牧云差点阳痿,他会不会被活活打死?却随即又发现董毅煜眼神迷离,并未清醒。董毅煜一个擒拿,把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方牧云按倒在床,大腿一伸跨在方牧云身上,就着淫液的润滑缓缓坐下,方牧云忍不住叹慰,guī_tóu破开花穴,一路披荆斩棘,捅开精致湿热的yīn_dào,一直到碰到一个弹性的薄膜,董毅煜却停了下来,似乎在混乱的意识中找到了一点理智,方牧云可不管,这会儿就是千刀万剐,他也得如愿,只要得到爱人潮红情欲的ròu_tǐ。方牧云两只手捏住董毅煜丰满挺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