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此行一去,你很难再回头。”自从两年前秋烛离家之后,母子俩便渐行渐远,秦韵多少有些懊悔,却也折磨,该如何去平衡秋烛和她还有那个无辜的寻非。
“世事难料。”简单一句却突然令秦韵心头一酸,以往秋烛说过多少狠话似乎也不及这一句令她猝不及防。
“虽然不知发生何事令你如此感叹,但若是真的下定决心,这次便再也难以反悔。”她知道秋烛一向谨慎,但更是奇怪究竟是何事可以令他一夕回头。
“他会善待寻非的,是吗?”这平淡的一句话,居然透着隐隐的小心,颤音所带出的不安显而易见,还未等到回复,只见秋烛拂袖而去“带他走吧。”
一切似乎比秋烛预想的还要快速,余伯温在山庄呆了不过一日便要启程离去了。
寻非被余伯温牵着站在大门前,眼前的这个伯伯如同慈父一般对他轻言细语,低头摸了摸胸口,那块血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颗价值连城的玉佩,茫然的四处找寻,他人都不知这孩子在找些什么。
“寻非便要麻烦你照顾了。”林正清和秦韵为寻非收拾好了细软,里面都是秦韵为寻非新做的衣衫,纵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