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寻湛看着电话叹了口气,接过时有些不甘愿。
瞥了一眼时间,两点多了。英航要是在美国,现在这时间早该休息了,能费这个心力操心白楚,也是感情深厚。
汪寻湛等着,心想…也罢。有什么话早点说清楚,省的后面再整出是非。
电话接通了,英航礼貌的问好,“汪先生。”
“你先听我说,”汪寻湛虽表现的客气,但语气中也带着毫不妥协的意味,“白楚当年去美国找你,看了舞台剧,我知道。白楚这些年的感情,我也知道。现在白楚欠债的这个事情,钱我能解决,所以你的好意心领了。”
语毕,英航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如铜铃般轻笑着,“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科子昨天跟我说了你和白楚的事情,我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来龙去脉,不好评论。不过,汪先生,”他缓了缓,语气重了些,“白楚之前应该收了你不少钱了,你跟他接触的事情可能不长,但是他的性格应该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