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不是了?我们讨论玻璃的时候你又不避开,说什么你都能接受。我跟你讲,异性恋男是做不到的,他们一听这个就会觉得恶心,觉得难以接受,更遑论全盘接收。”
晴天霹雳!钱葱头一次对多年来“迫于俩腐女的淫.威听那啥”的理由动摇了。说的好有道理哦。艾玛,该不会是因为听多了她们的话自己才变成这样吧?
钱葱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把歪到不知道哪里的对话掰回来,“实验楼那位是你妹妹?别否认,你就是她的长大版,连性格都有几分相似。”
素手挽起水壶,浇在茶杯上升起袅袅白烟,模糊了她的眼睛,平地生出几分悲伤,“是我姐姐。”
萧盈香慢慢冲水,卷卷的茶叶肆意绽开,挤满了莹白光亮的茶瓯,她吐出一段心酸的过往。
“我们是孪生姐妹,因为父母离异,我们被分给父母一人一个。我妈离婚后嫁给一个勤恳的渔夫,家底还是比较殷实的,虽然后来家里多了小孩,我还是拥有幸福的童年。”
“但是,我姐姐分给了喜欢赌博的爸爸。他们住破旧的老厝,爸爸没钱又懒,找了好多女人同居,最后把爷爷奶奶留下来的家产败光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