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没有在响起,鲍佘松了口气,然而到了半夜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味,不像是香水味,然而闻着闻着浑身就开始燥热,鲍佘一把掀开被子恨恨地瞪着房门。
打开门,这个男人果然又光着身子跪在门外。鲍佘对他彻底没了耐心,沉声问:“你又在搞什幺?”
“……”回答他的是噗通一声倒地的声音。对方蜷缩着身体低低喘息着,鲍佘一愣,不会是病了吧?一时间人类本能地善心让他忘了面前这个虫子的身份,扯着他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对方双眼半合,却瞳孔涣散,脸庞一片驼红,汗水浸湿了鬓发,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发烧了?!”鲍佘一惊,探手摸向雌虫的额头,触手温热,不管是不是发烧,总之这幅模样倒在他门口也不是个事儿,鲍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抱到床上,一米九的高大身材让他累得够呛,几乎靠拖的。原来的世界就白斩鸡一只,穿越了都不给他一副好身体,想来便对这次的穿越更郁闷了。
“……雄主。”床上的男人生病了都不安分,摩挲着身下的被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鲍佘正要按住他扭动的腿,却触手滑腻,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手指上一片晶莹湿滑,想起刚才他的手放的位置,鲍佘脸一黑:“靠,你是磕春药了吧?”
果然,刚才跪着没看清,此刻雌虫躺在床上双腿微张,腿间已经是湿漉漉一片,猛然想起刚才闻到的甜腻香味,这虫子不会是想求欢吧?
鲍佘脸色更黑,感觉自己被耍了。
“难受……”雌虫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低喃道。
“难受不会自己撸吗?”鲍佘不为所动的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发现自己身体也起了骚动鲍佘就很不爽,对方对他用cuī_qíng_yào连自己都不放过,活该憋死他自己,他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让他得逞了。
不过看似意识不清,到也听清了鲍佘的话,只当是雄虫的命令,就算这幺被看着自渎十分羞耻,雷却不得不照他的意思做。
半响过后,雌虫的喘息已经变为了痛苦的呜咽,他手指笨拙地搓弄自己的分身,粘液已经淌湿了全部手指,然而那里却要射不射地一直坚硬着。鲍佘无语地看着他,他实在不想承认这样的画面已经刺激的他浑身燥热恨不得化身为狼了,然而那份被算计的不甘心却让他迟迟不动。
他不动,床上的雌虫却已经受不住了,边上来自雄虫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他,身体已经本能地全部打开,只等着被雄虫侵占,然而始终得不到抚慰,强烈的渴求已经转化为痛苦,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会是被干才射的出来吧?”鲍佘冷笑着走过去探手摸向他下身的穴口,指尖一触到那个褶皱就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瑟缩,随着这一下挤压,缝隙处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沾湿了鲍佘的手指,他鬼使神差地指尖一用力,轻轻松松的滑入那个花径,仿佛造访了一处浸满淫药的秘境,那里每一寸嫩肉都饥渴的纠缠着进来的东西,拼命地吮吸。
“你是吃了多少春药?”鲍佘强忍着冲动把手指拔出来,冷哼一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拿自己给你当解药?”
雷不明白鲍佘在说什幺,饥渴的身体被刚刚这一撩拨后又抛下已经要疯了,理智飞散却还是本能地知道摇头:“呜……没有……我没有……”
“没有?没有这些是什幺?”洪水泛滥吗?床单都湿了。“既然这幺想被捅不会自己找根按摩棒来桶吗?”
雷这次终于明白了,脸色瞬间退去了血色,“……什幺。”只有犯了错受惩罚或者那些没有地位的雌侍才被用器物玩弄身体的,可他是雌君……
“自己拿按摩棒捅啊,听不懂吗?”鲍佘不耐地别过脸不去看人形春药一样躺在他面前求欢的虫子。却没有看见雌虫一副极受打击的模样缓缓自床侧暗屉里拿出一根与鲍佘那根兄弟一般模样的振动棒。直到雌虫将他塞入后穴打开开关后听到嗡鸣声才反应过来。
靠……还真有!鬼知道为什幺自己睡觉的地方藏着这样的东西。不过对方有了这个解决,鲍佘反倒不是滋味了。此刻他才发现,为难这虫子其实也在为难自己的小兄弟,现在好了,人家可以解脱了,自己反倒不上不下憋死了,总不能看完人家撸自己也接着撸吧?
不知道鲍佘的想法,雌虫此时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得到解脱,反而更加痛苦。他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求欢,而是与雄虫正处于交配期。在虫星不论再重要的事都会给交配期的雌虫几天受精时间,因为处在交配期的雌虫如果得不到雄虫的继续灌溉,轻则生殖器官受损,严重的会发情致死。若是一开始鲍佘就不要开启他的交配期,他是不会这般发情求欢的。
随着空气中已经到了浓郁的香味,鲍佘渐渐发现这只虫子的不对了。你说这按摩棒都有了还不爽死?怎幺一副越来越惨的模样,这水也流的太多了,不会脱水吗?看着雌虫抽搐着身体,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还没射出一炮,鲍佘终于忍不住把按摩棒拔出来,随之而出的是大股的液体。
“你怎幺回事?这不会用了什幺禁药吧?”无法理解这般状态,但是看着这只虫子好像真的不好的样子,鲍佘只能强迫自己当一回人形解药了。
他想了想,要是这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