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他见得太多太多,早已转换成自我鞭策上进的动力,不愿辜负忠诚下属。
但此时此刻,赵泽雍却有些不确定了,皱眉看着那人。
“殿下,您特别不舒服吗?喝了药觉得好些没有?”容佑棠见状,急忙上前询问,小心翼翼建议:“要不、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赵泽雍摇头:“不必。”
容佑棠看对方嘴唇发白干涩,遂起身说:“那就喝点儿水吧。”他奇异地又不怎么害怕了,自去外间倒茶。
“来,喝一点吧。”
赵泽雍呼吸火热,浑身都热,十分不得劲,心头也烧着一把无名火。他坐起来喝茶,喝完仍坐着。
容佑棠耐心照顾病人,劝道:“睡吧,睡一觉肯定会舒服很多。”
赵泽雍深吸一口气,复又躺下,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可容佑棠见庆王仿佛强忍病痛不适、青着脸躺下,被子却只拉到胸口,他没多想就伸手,准备帮忙扯高些,岂料对方倏然睁开双眼,电光石火,一把擒住他的手腕!
“殿下?”容佑棠不知所措,只觉对方皮肤烧得烫手,且力气惊人。他下意识要抽手。
“别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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