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和火红的炭一接触,立刻升起刺鼻烟雾,开始燃烧。
“哎——”猝不及防的容佑棠一怔,赶忙开窗通风,讷讷问:“烧了啊?”
“烧了!”
卓恺咬牙,强压下汹涌起伏的往事,木着脸,一字一句坚决说:“当年乘船下喜州那一天,我就想烧了,可惜手头没炉火,又被他捡了回去。终究是孽缘,留有何用?不如烧它个一干二净,从此撂开手,各走各的道,谁也别打扰谁。”
原来,在恺哥心目中,七殿下是孽缘。
容佑棠肃然起敬,郑重点头:“还是恺哥明白道理,小弟佩服。”
“甚么明白不明白的?我只是太累了,高堂已白头,都想过清静日子。”卓恺蹲地垂首,隐约流露伤感,拿铁钎子拨弄木炭,手微微颤抖,却认真细致地把布料和腰牌彻底焚毁。
“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容佑棠也蹲在熏笼前,安慰道:“等嫂子过门,生三两个孩子,家里一热闹,伯父伯母就舒心开怀了。”
“但愿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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