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知情的容佑棠友善对婴孩笑了笑,但下一瞬:
“盈娘,怎么了?快进去取明奕的平安金锁。”周仁霖从马车背侧绕出来,笑吟吟,抬眼却看见庶长子!
容佑棠的笑容凝固,电光石火间,他恍然大悟,倏然望向婴孩:算起来,他应该是我弟弟?
周仁霖十分惊喜,快步近前,亲昵捏了捏庶次子的白嫩脸颊,笑着介绍:“佑棠,他叫明奕。”
“大人和公子认识?妾那次拜祭容姐姐时,正是这位公子及其父亲仗义相救。”苏盈盈诧异问。
“是吗?哈哈哈,原来明奕尚未出生时,就得了佑棠的帮助?真是好极!”周仁霖极度欣慰,愉快欢笑,笑声刺激得悄悄跟踪的杨若芳眼前一阵阵发黑,急促喘息。
对面马车里
“夫人息怒,您请看,老奴可有污蔑大人?他根本没有厌弃冷落苏姨娘,一有空就去会面,出手阔绰,把她母子俩安顿得舒坦妥当。”
“怪我,怪我瞎了眼睛,识人不清,错付终身。”
杨若芳形容枯槁,心如死灰,袖中暗藏一柄锋利匕首,用力攥紧,骨节发白,眼神绝望疯狂,喃喃道:“我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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